凌墨安点了点头,拿起遗诏道。
“承祈,这里交给你。哥、羽遥,我们从后门走。”
“诶等等。”
白羽遥制止说。
“走什么?我直接带你们瞬移回去呗,反正不会再有人撞‘鬼’了。”
凌墨渊道。
“还是不必了。一来我尚有疑团需请问白客卿,二来、我也要想想该如何同盈盈坦白楚川的事。这些需要时间。”
他看见楚盈袖中掉出来的玉佩穗子了。
“那好吧,我们边走边聊。”
“嗯。”
凌墨安在中间引路。
“这边。”
三人渐渐消失在承祈视野。凌墨安率先道。
“兄长,楚川不是肃亲王杀的,凶手另有其人。”
凌墨渊一想起小舅子就头疼,从前人活着时疼,现在人死了、更疼。
“我早已派人去查了,还未有回音。”
白羽遥说。
“如今皇后认定楚川是墨安杀的,若真寻不到证据,不妨将楚今傲找来。堂兄的话,她或许会听。”
凌墨渊回。
“此法可行。但当务之急,是我回宫后要怎样安抚她。楚川再混账也是盈盈唯一的至亲。唉,她一定怨我。”
哄夫人凌墨安和白羽遥可帮不上忙。
凌墨渊想了一阵,越想头越疼。只好先问白羽遥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
这次白羽遥没瞒骗,几句话便将自己的身份和下凡目的讲清楚了。凌墨渊倒也不难接受,毕竟寻常人谁敢在龙榻上捏开天子的嘴、硬灌药啊?
“太子殿下,我。。。”
“别别别!别这么叫。”
白羽遥赶忙道。
“在人间被圣上叫太子,感觉特别奇怪。圣上可以唤我‘白客卿’或‘羽遥’。而且按照关系。。。我合该称圣上一声‘兄长’。”
凌墨渊闻言探头,才发现其二人的手十指紧扣。
凌墨安害羞低眸。
“咳。”
凌墨渊假咳,说。
“若白客卿唤我‘兄长’,便愈发显得我当初不是人了。”
“?兄长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