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不解地跟着他,然在看见吴寒施法变出一套柔软的枕被,并细细铺放后,心就瞬间像被打了个结。
吴寒规整完,开心道。
“好啦。”
槐序霍然想起白羽遥说过,吴寒曾借自己不在时朝他问东问西。
想必,他是将自己喜欢睡觉,但却从不愿费力去侍弄被褥的恶习也告诉吴寒了。
“。。。不必如此,我怎样都睡得着。”
吴寒神情可怜兮兮的,生怕再将人惹气半分。
“这么睡可舒服了,上神,试试吧。”
试过才知道合不合适。。。。。。这话他没敢说。
槐序眸底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视线退避回吴寒泛着血印的手上。
“没有下次。”
他沉声说。
“挡门、铺床,都没有。”
吴寒接连受挫,心态再乐观也需要喘息。
“。。。上神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对面屋顶上的白羽遥一见吴寒出来,忙推搡身边的承祈。
“哎他关门了。”
承祈还以为又有戏看,赶紧翻身趴好,结果失望道。
“人走了你那么兴奋干啥?”
“他没有对我舅舅动手动脚,我高兴啊。”
承祈困惑得眼睛都没了。
“不,别说吴寒现在是何修为,就算再给他几百万年的时间让他修炼,你觉得那时,他能具有强迫夏神的本事吗?”
白羽遥瞥他一眼。
“谁知道他会不会色胆包天,用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啊?毕竟我舅舅那么好看。”
承祈在秋风中感到窒息。
“行吧行吧。”
他起身扫了扫衣上的花生皮,抻着懒腰道。
“唉~半天光看这俩人跟门较劲儿,我都想把这门给拆了。”
白羽遥也站起来说。
“那你去拆吧,我要回去跟墨安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