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爷在呢,肯定不会让妾身摔跤的。”清漪放纵自己,将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四爷的身子上,由着他半抱着自己往前走着。
“贫嘴。”虽说胤禛脸色还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却已经都软和了下来。
“妾身说的可都是实话,难道四爷不信?”
胤禛看着缠人的清漪,眼里划过一丝轻笑:“信。”
“下回不可这般鲁莽了。”
“不管如何,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妾身知道了。”
在将清漪送回流漪院后,胤禛没待多久就走了。
前院还有事要忙,要不是为了清漪,他今晚也不会踏进后院。
“侧福晋,您该休息了。”秋玉上前将主子的头饰给拆下了。
“注意点钮钴禄氏那边儿的动静儿。”奔波了这么久,清漪也累了,躺在床上强撑着困意吩咐到。
“侧福晋您就放心吧。”秋玉给主子掖好了被角,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轻柔的扇着风。
第二日
清漪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好在如今她已经停了请安,也不必担心起床的时辰。
“秋月可回来了?”起身看了一圈,在没看到秋月后,清漪这才问道。
“侧福晋,钮钴禄格格那边儿还没生呢。”秋玉摇了摇头。
听到秋玉的话,清漪猛的睁大了眼睛:“还没生?!”
这都过去一夜了,昨个都说难产,居然到现在还没生。
那钮钴禄氏和孩子可还好?
“快些给我梳妆。”
“侧福晋,您还要去?”秋玉略微有些迟疑。
“当然了。”
“这是白日,在院子里也是坐着,还不如去落春院看看。”
“对了,昨晚福晋她们可是守了一夜?”
“奴婢听说今早福晋才回去,只留了人在,想必是受了一夜呢。”
“至于年侧福晋和其他格格,福晋也都让回去了。”
怎么说也是守了一夜,福晋自个都熬不住了。
“这样正好。”
等到清漪收拾好用完早膳过去后,时间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后了。
她刚踏进落春院,就听到了钮钴禄氏的一声嘶哑的叫声。
屋子里也只剩下些奴婢在,连苏培盛都换成了张图。
“奴才婢给淑侧福晋请安。”
“都起来吧。”
“钮钴禄格格的情况如何了?”挣扎了一夜,想必钮钴禄氏的情况也不会太好。
“回侧福晋的话,接生嬷嬷说钮钴禄格格力竭了,福晋命人拿了一支百年人参吊着。”站在一旁的喜鹊听到侧福晋的问话后站了出来。
本来福晋是不打算拿的,但是谁让钮钴禄格格还没有把小阿哥生下来呢,再不拿人参吊口气,福晋怕钮钴禄格格都拖不到生下小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