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车上差点吻得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她差点要吐出来。
不过至少,他的吻,盖过了简歌蜻蜓点水的一下。
已经消过毒了。
心里这么想,嘴巴却没说出来。
“没什么。”手上用力一拽,将沫冉揽在了怀里。
想到简歌将沫冉压在沙发上的时候,那一幕,简直让他怒从中来。
他的脸狠狠一沉,可脸上的情绪瞬间淡漠得像一缕烟,一瞬的表情几乎让沫冉无法捉摸。
沫冉坐在他的膝盖上,强而有力的腿部肌肉足以撑得住两个她。
他的力道大得恨不得勒断她的腰。
“你这是干嘛,打一巴掌给颗糖吃?”沫冉嘟了嘟嘴。
景岩微勾唇角,“我是糖?”
“你是一巴掌。”沫冉作势扬了扬手,在半空被景岩单手扼住。
他吻了吻她的指尖,还带着淡淡的酒精味,手很凉,并不嫩滑,甚至还有一些粗糙。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他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那你就是糖。”
“打完了是不是该吃糖了?”
“吃什么糖?”
“吃你。”
沫冉忙从他的手上试图挣扎了几下,“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我生着气呢?”
景岩耐心得把她抱回怀里,“生什么气?”
“你说我脏。”
景岩淡淡道:“不脏,我消过毒了。”
沫冉斜了他一眼,“酒精怎么够!”
景岩一本正经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唇:“我亲自,消过毒了。”
沫冉大囧,原来他的消毒是这么消毒的……
“现在是不是该全身消毒了?”
“……”
沫冉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可她没得及跑,就被景岩一把摁在了地毯上。
公寓里铺了一层,撞在地上的时候,不仅不疼,甚至连响声都没有。
他的吻很轻,落在脸上痒痒的,吻到唇边的时候,力度更是轻若鸿毛,细细吮吸着汁液,温热的舔舐着伤口,一次又一次,带着酒精的涩意,慢慢他的手开始下滑。
楼下应该听不见吧?
他的手动了一下,惊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她慌里慌张地推了推他的手:“别闹,楼下听见怎么办?”
“听不见的。”
“万一呢?”
“没有万一。”
“万一就是万一呢?”
“楼下的主人就在楼上。”
沫冉正无语着呢,腰上的痒痒肉被某人动了两三下,她笑得直打颤,可一笑,嘴角又疼又麻,苦着皱了皱眉,咧嘴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