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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
“还得对亏您。”
叶以舒摇头。
“我也是做生意,还是你们自己甘蔗种得好,药材也伺候得仔细。”
徐大听了,想着自家春播种、冬收割,寒来暑往农活没歇过,也觉得有那么几分道。
但不妨碍他感激叶以舒。
便是现在生活好了,看什么都好看,这手上的活儿也干得快。
叶以舒跟他闲聊过几句,又见那缓缓靠近的船头站着一对夫夫。叶以舒定睛一瞧,笑道:“这不是苟县令,怎么舍得跑出你那渡县了?”
“人家现在可不是什么县令,都升成山阳府知府了。”林恣拍着腰间的手,打不掉又掰人手指。
叶以舒都不看林恣他俩。
这两人,见面一回总得来点儿强制,不然跟差点味儿似的。
“那知府大人,你俩为什么不上来?”
苟长风:“看风景。”
他夫郎陈青雾温柔笑道:“我们顺道在这停留,相公还要去京城复命。”
陈青雾也是许多年没回去了,趁着他相公换任,顺带回家探望一下家中父母。
两人走得急。
那船上的药材卸完,苟长风二人便走了。
“林恣你急着催我,难不成就是让我们出来见一见苟知府?”
“那不然呢,总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
“见我们做什么?”
“你可知渡县如今百姓如何了?”
叶以舒看他相公去查验药材,随口道:“衣食富足,家有余粮。”
“不错。他们靠着卖甘蔗,又种药材,现在日子过得都不差。不然你以为他坐了那位置那么多年,怎么就升官了。”
叶以舒道:“那是人家能耐。”
“也得你点一句不是。”林恣道。
叶以舒诧异:“你连这都知道?”
林恣得意,眼神清亮。
“我知道得多着呢。”
还没笑呢,又发觉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他嫌弃侧头,对萧谚道:“要抱就抱你儿子去,勒得我饭都要吐出来了。”
萧谚低头,鼻梁擦过哥儿额角。
“我要走了。”
林恣一下就没了劲儿,但嘴巴倔道:“走就走。”
萧谚看他没了刚才的神气,拢着人靠在肩头。要是夫郎愿意跟着他回去,他何至于大老远地往这边跑。
“阿恣,跟我回去好不好。不求你留下,回去住个几日也好。”
林恣不语。
萧谚眼里闪过失落。
“不回也行,不过你一人在这边,多加注意。出门在外,最好让人跟着你……”
林恣靠着他,忽然道:“我又没说不去。”
萧谚一愣,随即揽着哥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