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泽的投诚,我心中还是持怀疑态度,因此,我向何毅要他的身世背景。
何毅跟我说,有关刘泽的身世背景到时候他会发文件给我。
“好,那麻烦何局了。”
我挂断电话,点燃一根烟,思考着刘泽此举的意图。
他是真的看好我,想搭上我这条船,还是想通过此举来博取我的信任?
“江阳”
我叫来江阳,朝他说道:“之前让你派人盯着的那事,那边现在有没有消息?”
“目前还没有回信,如果有异动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把消息传回来。”
我眉头微皱,马鸿辉之死我虽不是直接凶手,但我在其中拱火,此事若被苏托知道,他对我的怨恨,必定比胡勇还大。
世人对于在一旁拱火的人,是非常厌恶的。
如果苏托知道是我在拱火,他会觉得要不是我在其中作梗,马鸿辉绝不会死,因此,他会将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让人时刻盯着,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我面露凶狠的说道:“必要时刻,可以死无对证。”
“我明白,我再加派信得过的人去。”
“嗯”
马鸿辉之死,是我心头的一个隐患,最起码现在是。
毕竟我立足未稳,还是得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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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雷哥,有什么吩咐?”
在我和何毅联系后不久,雷天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他跟我说:“林峰,白先生派的人到了,咱们碰个头,聚一聚。”
“哦,好的。”
我挂断电话,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
以往雷天跟我打电话,一般都是说‘兄弟’,但今天他直接叫我名字。
这有点奇怪,对于人的习惯,一般是很难改的。
雷天之所以改口,我想恐怕是他跟那人碰面了,聊了一下,或许还聊到了我,那人可能对我的评价不是很高。
因此,他打这个电话,是在告诉我,对方对我的感觉不好,让我多注意一下。
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多想,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听话听音,你要时刻注意别人的变化。
突然的改变,一定是有事情。
像我们在外面,一个称呼的改变都能传递很多信息,有些时候去赴宴,你要不能察觉其中细微的变化,很可能别人就摔杯为号了。
既然雷天向我传达了这个信息,那我还是得稍微捯饬一下,表现的重视一点。
我装上几包好烟备在身上,然后和江阳出门去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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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作为两方的桥梁,宴会的地点当然是他安排。
我来到酒楼,进门就有服务员问我有没有预定,我将包厢号告诉对方,人家很客气将我带到包厢门口。
至于狗眼看人低的事,并没有发生。
像高档酒楼的服务员,培训的科目都是很严格的,基本上很难出现那种狗眼看人低的事,除非你故意想找对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