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传信兵再次来到:
“王爷,对方说,他们是都水司衙门。上游将有洪水袭来,所有船只航行恐有危险,均不得出航。”
洪水?
笑话。
上游并无雨水消息,怎可能有洪水。
若是真有,不过会令佰越水师前进艰难,能奈何得了他们前进?
“哼,告诉他们。我们佰越水师,并不惧怕洪水。令他速速改变航道,否则后果自负。”
佰越王有些动气,都水司坏了他好兴致。
但他并不将其放在眼里。
传信兵再次折返回来之时,与之前不同,略显一些慌张:
“王爷,他们回话,是霖门峡口拦江堤坝欲要决堤。还说,既然是佰越水师便好,要通知王爷,做好一切防洪准备。都水司已算通知佰越,如若不听,后果自负。”
“传令,将那小船击沉。”
佰越王怒不可遏。
当他再次看向江面,小船已经调转方向,向着上游折返回去。
后果自负?
难道真的十分严重?
可是,濮南王明确告知,已经解决掉水利工程之害啊。
“去,速请肖将军前来。”
肖国冲在丫鬟搀扶引导之下,艰难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之上。
虽然在船舱内他什么都能干。
可这一旦出了船舱,便又是病殃殃模样。
这样一来,有的事情,他便可置身事外。
肖国冲落座,随即佰越王便屏退所有人。
“肖将军,濮南王是如何解决水利工程之事?可还有水患威胁?”
佰越王深知,肖国冲乃是濮南王亲信,自然会知晓许多。
但他并不提及,都水司警告之事。
“大可放心,我家王爷已经……”
肖国冲说到一半,侧头倾听起来。
“肖将军放心,此处只有你我二人。”
“好。”肖国冲压低声音:“已经买通工部尚书佟承志,一年内将不会完工。”
“哦?”佰越王眉头紧锁,无比焦急:“是否知道,佟承志会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