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妧越想,越觉得齿寒,丝毫没有被封准发现的喜悦。
指甲早就把手心掐得破了皮,面上却不动如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什么耳环?”
心里百转千回,绕了无数个弯,事实上,也不过用了几秒钟给反应。
封准怔了一下,神色有些困惑。
“你记得我跟你说,我被绑架的时候,那个女孩落下了一只耳环……”他喃喃自语,明显已经冷静了一点。
郁妧佯装不解,“记得呀,所以跟我这串项链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怀疑这串项链也是那个女孩的吧?”
此刻,她早已全无睡意,看着封准佯怒道,“封准,我今天想拍下这串项链,是因为这是我读书时自己设计的,并不是为了跟你那劳什子耳环凑一对!”
封准脸上的困惑更加浓郁。
他皱眉,“郁妧,你在装傻。”
那串项链和那只耳环,用了一样的粉钻和铂金的镶嵌设计,风格也出奇的统一,摆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封准不信天下有这么巧的事。
“装什么傻?大半夜的,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郁妧怼他,“你不睡,能不能不要打扰我?”
封准捉着郁妧手臂的那只手稍微松了松,却还没有放开。
突然,郁妧“恍然大悟”道,“你该不会觉得跟你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女孩是我吧?”
不等封准开口,郁妧又嗤笑一声,“别开玩笑了,封准。过去我那么爱你,那么不想离婚,如果那个女孩是我,我怎么会那么傻,不说出来呢?”
她不说,当然是因为没有机会。
封准是从来只喜欢跟她肉体负距离交流,除此之外,其余一切漠不关心。
而且,当时没有证据,他又被陈若若迷了心窍,说了他也不会信。
此时,封准神色紧绷,显然在思索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