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不再多言,带着郭破便走。
……
回酒店的路上。
郭破问李策:“先生,沈天君这鸟人,会不会来渝州?”
“十有八九会来。”
“这厮大概什么实力?”
“十年前就是一品先天,现在怕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勉强算个九品天人。”
“比我强。”
“沈天君也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比你多修行了三十多年,你只是略不如他,不必妄自菲薄。同龄人中,你早就独占鳌头。将来我的衣钵,还得你来继承。”
李策浅笑。
看着郭破的眼神,充满慈爱。
七大亲卫,他最喜欢就是这小子。
像他。
“那先生您……像我这么大时,是什么境界?”
郭破好奇道。
他是李策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却也不清楚先生的武道已经走到哪一步。
站在昆仑山下,又怎看得清这莽昆仑的全貌?
“五年前啊……大概……一品天人吧。”
郭破,“……”
他就不该问。
这也忒打击人了。
他今年二十岁,一品先天,在同龄人中独占鳌头。
先生像他这么大时,却是一品天人,领先他足足九个品级。
什么概念?
他是天才。
先生是怪物。
……
回到下榻酒店。
吃了晚饭,李策吩咐燕南天,去查查叶天青父母、还有遗孀遗孤,现在何处。
半小时后,燕南天又来参见,却是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直说。”
李策点了一根粗烟草,站在第六十七层楼的落地窗前,遥望渝州万家灯火。
“少帅……刚查了出来……天青副帅的父母……已经死了,葬在塔山墓园……”
“死了?”
李策眉头紧蹙。
他记得叶天青是家中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