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雾气缭绕。
林夏兰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她还怀着女儿,浴室里很滑,万一踩空了摔倒。
眼神急急忙忙地寻找着可以攀附的点。
但男人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会逃跑,直接就将她放进了浴缸里。
“脏了。”
声音里含着笑意,男人喜欢将一切摧毁的爽感。
每次女人越是爱干净,他就越是要拉着女人沉沦。
“没有洗澡的我跟你一起——”
嘶咬着她的肩颈,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别管别人怎么说,相信你自己感受到的。
我们生来就在同一个地方,你知道的,我们两个才是最相配的。”
他这是在解释那个电话为什么是女人接听的。
他很会哄人。
陪她一起变得衣冠不整后,还调笑道:“看,老公还是乡下的那个泥巴匠,你不需要自卑,我的就是你的。”
女人总是吃味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而解决这种麻烦最快的方式就是那种——
肌肤紧贴着她的,灼热的呼吸在耳边响起,“闲了,就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就这两年?”
男人喜欢要儿子。
前世,在她生完女儿后没多久,就来找她追生三胎。
明明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他了。
但前世,男人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林夏兰至今还记得男人发现那个避孕药时的表情。
蛮横得跟个野兽一样。
女人的身体颤栗传到男人那边,他轻轻抚了抚她柔软的背道:“行了,我不强迫你。但是上次,上次那个,孩子应该在你的肚子里了哦?”
“什么孩子?”
林夏兰警觉,他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
明明,就连孩子那里自己也没说的,他怎么知道?
“哦,没怀?”
男人此刻的语气仿佛很吃惊一样的挑眉道:“怎么会,都吃了药了,怎么可能没怀?”
说着,他就去摸女人此刻的肚子。
“不可能啊,上次七天都没带套,还吃了药了,怎么可能没怀?”
他语气自然的,但林夏兰却在好奇,“什么吃药?”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男人每次在外面不用吃药也可以——
难道说,他现在到了需要用药的阶段了?
不对。
猛然地,林夏兰忽然想起一个场景,就是自己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跟自己说其实怀的是两个孕囊,但因为情绪问题,最后就只剩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