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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儿成,哥哥虽然是男子,但容貌也是顶顶要紧的,虽则如今白璧微瑕,但若能使这瑕疵略小些,不显眼些,即便我少睡些,那也是值得的。”
说完,林玄珏亲自打开盛放药膏的小瓷罐盖子,拿着取药的小玉板从中撬出一大块,就要往林轩的脸上抹。
林轩笑着往后躲了躲。
“哪里用得到这么多,这药膏用料珍贵,是极好的伤药,你这败家的用量,我瞧了都觉得心疼。”
“这有什么,药膏做好了,不就是给人用的,哥哥你别动!万一我弄掉了,岂不是更可惜。”
被他这一通说,林轩无奈地任由他去。
“小少爷,有一封您的信,是从边关寄回来的。”管家林叔拿着一个信封出现,就要双手递到林玄珏的面前。
放下手里的药罐子后,林玄珏兴奋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抢先一步从他手里接过信封,直接撕开阅览。
“果然是大将军写的信!上次接到他的信都是大半年之前了,原来是去岁冬日里霜雪实在太大,封了路,后来一开春,又有敌军屡屡侵扰,我就说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不给我写信的。”
林轩替他盖好那小瓷罐,才开口附和。
“大将军惦记着你呢,我早说过让你别急着怪人家,定是事出有因,才会耽搁了给你写信。”
“嘿嘿,是呢,怪我怪我,这次是我不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会在信中,向大将军致歉的。”
欢欢喜喜地将短短一页纸的信看了两遍,林玄珏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折回去收好。
“只可惜我怕是要食言了。”
“什么食言?”林轩不解。
林玄珏看着手里的信封,颇为惆怅地说:“原本我同大将军约定好,待我长大后,就到边关去探望他,陪着他一起驻守边关一段时日,尝尝那里的烤羊肉到底有多好吃。但是我已经答应了哥哥将来要努力考科举,大约不能到边关去了。”
“边关……”林轩似乎被点醒了。
“你们两兄弟怎么还在磨磨蹭蹭的,赶紧去吃饭,就等着你们两个了。”杨妗妗过来催促。
正是用饭的时辰,威远侯府自然也不例外。
“侯爷,您快尝尝,今日这汤可有些不同。”伺候的嬷嬷笑得眼睛都挤成一条缝了。
今日威远侯本是要外出的,临时被金夫人身边的嬷嬷请了来,他只当是嬷嬷在有意让他们夫妻亲近。
“是吗?瞧着与往日似乎并无什么不同。”
只是当这汤汁灌入口中之后,他才微微皱眉,察觉到确实不同,有些难以下咽。
“侯爷怎么不喝了?可是觉得不合口味?”金夫人美目轻轻一扫过来,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衣袖从手腕滑落,露出皮肤上的烫伤。
威远侯立刻就注意到了,放下汤碗,握着她的柔荑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