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悦撑着手臂玩味地看着他:“我说,你不会对我动心了吧?”
江斯淮掀起眸看着她:“我这辈子只结婚一次。”
“我的意思是——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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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琢第一次登台亮相,一曲唱罢,台下满堂喝彩。
她紧张的心跳砰砰,接过男友递来的鲜花,不慎踩上裙摆。
慌乱间,一只手扶住她腰身。
她礼貌地笑了笑,被人请进了隔间雅室奏了一曲琵琶曲。
曲毕,苏绣屏风被人撤去,明台上高坐一位身形绰约的男人。
他声音一如扶她时低沉醇厚,语调亦温和有礼,宛若绅士,微敛着眸问她—
“男友送的花?”
彼时的温如琢只是刚刚崭露头角的戏曲新旦,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旗袍美人,靠着一把掐出水的嗓音堪堪在这戏台子上站住脚。
而周思珩已是港区首屈一指的大佬,年纪轻轻身价逾百亿,出手就是千金阔绰,是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听到他的问话,温如琢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仰起仓皇的脸望向他。
她问:“是我唱的不好吗?”
周思珩笑了笑,脚尖踢开她男友送的玫瑰花,他姿态依旧优雅,颀长身影完全笼罩,温和的气息要将她整个吞噬。
说话语气却依旧温柔,好似在同她商量。
“你有男友。”
“但我还是想要你。”
-
一场曲,勾住温如琢和周思珩五年的缠绵。
分开那年,港岛下了一场大雪。
路上积雪难走,温如琢拎着行李箱独自前往机场。
在她身后,一辆黑色迈巴赫始终以低速跟在她身后。
后来周思珩下来了。
他撑着伞,仍然一副懒散不成调的样子。
指尖的雪茄烟雾袅袅,勾出他几分玩味的面庞。
“这么狠心,头也不回?”
听到这句话,温如琢蓦然红了眼眶。五年的爱恨交织像一场难以醒来的迷离梦境,她姿态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