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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很多认识的人给她评论,何琼也给她发了短信,先是祝贺她,最后谈了两句江斯淮,打趣的意味很明显。
何琼说她走以后,江斯淮不眠不休加班数日,后来大病一场,被周思珩扛着回去调养。
她戏谑道:“你可给江总好好上了一课。”
书悦笑着说:“还不够。”
何琼来了兴趣,八卦问她,“怎么,和我分享分享你的计划?”
哪有什么计划,感情这东西又不是套数学公式,即使过程不对,只要运气足够好,也能侥幸套出最后的答案。
谈恋爱这东西,每一步都不可以出错。
所以书悦也不知道她和江斯淮未来会怎样,他们还会有以后吗?也许三个月以后,他会直接寄过来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也许三个月以后她自己就想明白,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她也不是那么执着非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有关这个答案的主动权,她正式交给江斯淮。
发完朋友圈后的三个小时,书悦接到了赵志远的电话,她低头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标准的精英作息。
她打着哈欠问:“怎么,你这个贵人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赵志远有些惊讶地问:“你没睡觉?”
“睡什么。”书悦手底下键盘啪嗒啪嗒敲的正响,“忙工作呢。”
分手也有段时间了,时间早就把所有的过往都冲平,作为季争渡的爱徒之一,在生活中书悦少不了和赵志远打交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心绪越来越平淡,好像真的只把他当作最普通的一个人相处。
而赵志远也终于收回那些轻佻的言语,守着最后的底线,开始和她保持一段正常的关系。
于是当他试探着问她最近感情状态,有没有在新的城市邂逅新的人之类的话的时候,书悦下意识皱起眉。
她语气不善地说:“你问这个干嘛?”
“问问啊。”赵志远轻笑一声,“听说你和你家那位分居了?”
“那我是不是有上位的机会?”
“没可能。”书悦干脆利落回答,捏在手里的笔转了又转,她话锋一转,“怎么,你现在要为了我抛下一切,支援西北?”
赵志远不说话了。
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的语气说,“书悦,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来的。”
所以他们没可能,书悦轻笑一声,没说话,却把这个答案又明明白白告诉他。
赵志远顿了一下,聪明的换了个话题。
他笑着说:“我觉得你很快就会回来了,那里太苦了,你待不了多久。”
书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她说:“江斯淮从来不会说这么扫兴的话,如果是他只会对我说,sherry,你很勇敢,我也衷心祝愿你,终于找到了一条自己想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