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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盗宝剑白莲女夜探大佛寺 寻失物洪熙官再上罗浮山(第2页)

且说洪熙官当夜,于梦中惊醒,张目一望,见前厅大火,急披衣起,匆匆奔出,匆忙间,竟忘记携带白龙剑。方永春亦以为不慎失火,宝剑挂在床头,谅不虞有失,故亦未有注意及此。

当下洪熙官指挥众人,把演武厅之火扑灭,扰攘直至天明,火始救熄。演武厅上,焚去一部,洪熙官吩咐什役,立即唤泥水木匠回来修葺。时已翌早辰刻矣,洪熙官夫妇始回房略作休息,不料踏脚入房,忽见窗斗大开,窗下台上,有脚印一度,似有人曾在窗外跳入者,心颇诧异,视房中衣物,并无凌乱,行至床前,举头一望,见挂白龙剑之绳已断,白龙宝剑,竟不翼而飞,不禁大吃一惊,急搜索床上,不见剑影。

洪熙官俯首沉思,暗念何人有此斗胆,乘我出外救火之际,窃去我之宝剑。继而蓦然醒觉,昨晚演武厅上之火,无故燃着,事有蹊跷,演武厅上,只得军器家具,并无引火之物,何得失火燃烧,此中固大有原因在也。继而恍然大悟,顿足叹曰:“我已中了龙门派调虎离山之计矣!昨晚我起床奔出之时,一时心急,竟忘带宝剑,遂为奸徒所乘。失去宝剑,不特以后无法战胜龙门派,且无以对杜孟公也。”

洪熙官越想越真,断定必为龙门派弟子所为,立即出厅,召洪文定、胡亚彪至前。陆阿采亦在座。

洪熙官曰:“此次演武厅起火,我已查知其原因,此实为龙门派弟子所为,乘我不备,盗去我之宝剑也。龙门派弟子今尚未逃远,阿采、文定、亚彪,汝三人速持军器,随我追寻。”

陆阿采曰:“洪师兄,汝知龙门派弟子,现居何处?”

洪熙官曰:“白云山下三元宫,亦为龙门派之人,白鹤道人等必居其内。我等直往三元宫,若仍找不着者,唯有再赴罗浮山,直入白鹤观之内可也。”

陆阿采等不敢怠慢,即换过衣服,带齐军器银两。洪熙官吩咐方永春、骆小娟,善视周人杰伤势,然后率领陆阿采、洪文定、胡亚彪三人,直向白云山奔来。

半个时辰,奔至三元宫外。洪熙官寻剑心切,一马当先,闯入宫内。主持苏真人上前相迎,笑嘻嘻接入客厅,执礼甚恭,延洪熙官等四人坐下,然后陪笑曰:“洪师傅名震羊城,贫道亦倾慕已久。今日何幸,得洪师傅光临,请问有何贵干呢?”

洪熙官见苏真人彬彬有礼,亦和颜悦色答之曰:“苏真人,鄙人此来,非为别事,实欲查问几个人踪迹,并追寻一件物件下落。苏真人知之最稔,请勿相瞒。”

苏真人不待洪熙官讲出,便即问曰:“洪师傅所问者,岂为罗浮山白鹤道人与黄龙、酥醪诸道人之事耶?实不相瞒对洪师傅讲,彼等因昨日白鹤道人负伤之后,不便在此久留,已于今早回罗浮山去矣。洪师傅来早两个时辰,便可与彼等会面也。”

苏真人态度温和,执礼甚恭,令洪熙官无从发怒,只得抱拳致谢曰:“蒙苏真人指点,骚扰骚扰。白鹤道人等既不在宝观,我亦就此请辞矣。”

洪熙官言罢,即与陆阿采等,望东北方而行,赶程直到罗浮山来。是日黄昏时分,始来到增城县城。时,日已暮,四人均感腹如雷鸣,乃就城外食肆,共进晚餐。餐后,时已二鼓,各人经一日之奔走,至是略感疲倦,就在城中客寓,度宿一宵,翌日清早,继续前行。

是日午后未刻,已来到罗浮山下。仰望罗峰,山色依然,峰峦无恙。四人再度来临,路径当然熟悉,不假思索,直奔上山。

洪熙官暗念杜孟公方赐以白龙宝剑,不及数日,便尔失去,若直到杜鹃林,为杜孟公得知此事,则确属面子丢尽,不若先到华首寺暂住,待寻回白龙剑后,始到杜鹃林,探望杜孟公也。想既定,乃向华首寺而来。两个时辰,已到寺内。寺中主持僧六法和尚,闻洪熙官再到,连忙出迎。时已薄暮时分,古寺晚钟,铿然而呜矣。

六法和尚一见洪熙官,合什言曰:“阿弥陀佛,洪师傅,汝又来乎?”

洪熙官拱手曰:“鞋,六法大师,讲出殊属失礼,今又为龙门派所暗算,不得不前来,又须打扰宝刹也。”

六法和尚曰:“洪师傅亦是佛家之人,而且为我罗浮佛家弟子雪冤复仇,是衲等之恩人也。且佛门大开,十方共住,洪师傅又何必客气也哉。洪师傅谅未晚膳,请入客厅用斋。老衲酿有罗浮名产紫贝天葵酒,洪师傅今晚正可浮一大白也。”

六法和尚言罢,乃引洪熙官等直入寺内。小沙弥掌灯在前引路,来到大雄宝殿后之客厅中。六法和尚肃四人上座,一方面吩咐炊事僧备斋煮饮。未几,斋饭已备,六法和尚肃四人入席,自己在下位相陪,亲自献上紫贝天葵酒,果然芬芳扑鼻,醇香无伦,洪熙官大加赞赏。

六法和尚曰:“罗浮名产,以牡丹与紫贝天葵,独擅胜场。世人以为江南牡丹,名甲天下,其实不然。天下牡丹,实则以罗浮为首屈一指。江南牡丹只得红白数种,而罗浮牡丹,于红白之外,有一黄牡丹,为江南所未见,此尤足称罗浮一绝也。至于紫贝天葵,产于绝壑穷谷之中,山僧采之以酿酒,功能祛风健脾,不特香醇已也。”

洪熙官曰:“蒙大师优渥款接,且以佳酿相飨,多谢多谢。六法大师,自鄙人去后,龙门派弟子,再有来骚扰否?”

六法和尚闻言,长叹一声曰:“鞋,洪师傅,我等出家之人,与世无争,与人无求,六根清净,四大皆空。不料我不犯人,人竟犯我。洪师傅未来以前,与洪师傅既来之后,敝刹僧人,无时无日,不受道教弟子闲气。贫衲前曾对洪师傅言之,此实道教弟子,尘心未尽,自负太高,而且门户之见太深。彼等以为罗浮山为我国第七道场,是属于道教范围,不容我佛门弟子插足,因此周时寻瑕抵隙,播发谣言,中伤我佛门之人。有时我佛门弟子,下山采购斋品,彼等则拦途挑战,动手斗击。罗浮山上,只得敝刹与延常两寺,实力单薄,而又不好惹是招非,因此极力容忍。自洪师傅去后,此类事件,又发生过两次。敝刹守山僧了法,前日方被白鹤观弟子击折右臂,现方卧伤未愈也。”

洪熙官闻得山中道人,如斯无理,恃强凌弱,不禁勃然大怒曰:“六法大师,我洪熙官为人,专好扶弱锄强,打硬不打软。龙门弟子如此蛮横无理,我决仗义打不平,严惩此等凶徒也。我此次到来,正因龙门派之事。我回羊城以后,白鹤道人与甘德望、廖空空等,竟追踪而至,约我比武于上西关医灵庙水月台上,被我以白龙宝剑,斩断其腕,负伤而遁。不料彼等暗施阴谋,夜间潜入我馆中纵火,乘我不备,盗去我之白龙剑,遁匿罗浮。故我此来,一则为追寻白龙剑,二则欲与彼等彻底清算也。”

六法和尚曰:“洪师傅仗义锄奸,大义凛然,可敬可敬。若能重创彼等,以挫其威,则我佛门弟子,亦蒙惠多也。洪师傅可在敝刹住下,不必客气。”

洪熙官谢之。俄而酒阑席撤,六法和尚辟精舍四所,为四人下榻之地,并与洪熙官促膝长谈,把罗浮山之道观寺院,峰峦谷壑,风土人物,一一详告之,直至深夜始分别归寝。

翌日早起,洪熙官与洪文定等练技已毕,正闷坐在精舍之内,默念罗浮山上,道观林立,白鹤道人等,盗得白龙宝剑之后,未知藏匿何所。而且苏真人之言,是否真确?倘若白鹤道人等潜匿他方,未有回山,岂不是在此望穿秋水,徒废时日。

洪熙官正在纳闷之间,六法和尚又施施然到来。洪熙官等接入坐定,六法和尚曰:“洪师傅谓前往找寻白龙宝剑,未知有头绪否?”

洪熙官曰:“尚未有计划也。我现在正因此纳闷,山上道观林立,上有酥醪,下有冲虚,西有白鹤,东有黄龙,中部则有九天观。此外水濂洞、蝴蝶洞等等楼台栉比,地方辽阔,真不知从何着手也。”

六法和尚曰:“若要侦查白龙宝剑之下落,则易如反掌。但查得白龙剑之后,我恐洪师傅人数太少,实力不足以抗龙门派。”

洪熙官曰:“龙门派中以白鹤道人为最顽强,亦遭我一剑,斩断其腕,现方卧床不能兴。现所余者,不过为廖空空、甘德望、罗金良、白莲女与清一道人而已。我自问我等四人,尽足相敌也。”

六法和尚曰:“非也。龙门派中,白鹤道人虽负伤不能应战,但白鹤观中,甚多门下弟子,个个技击不弱。且九天观中尚有一个女道姑,姓柳名凤娘,江湖上人称之曰九天玄女。此道姑年已四十许矣,但气功了得,驻颜有术,面貌艳腴,姿容美艳,望之犹如二十许人,练龙门派内丹气功,身轻如飞絮,肌肤若白玉,其本领与白鹤道人不相伯仲。此外蝴蝶洞中,尚有一个蝴蝶夫人,其功夫亦甚利害。洪师傅如冒险直入白鹤观中,千祈万分审慎,须防此两女突然参战也。”

洪熙官俯首沉吟,一会谓六法和尚曰:“六法大师,我现在不便露面,大师可否派一亲信之人,替我侦查白鹤道人及黄龙、廖空空等行踪,查得之后,回来相告。不过最宜严守秘密,不可打草惊蛇。我自有办法以应付彼等者也。”

六法和尚曰:“此易事耳。敝寺知客僧了凡大师,对于山中猎户、茶农、樵夫等,至为稔熟,而各观道人动静,一查便知其详。若白鹤道人与廖空空、黄龙、白莲女等,齐集于白鹤观内,则白龙宝剑,必藏于白鹤观中无疑。洪师傅,三日之后,当有消息奉告。”

洪熙官曰:“六法大师,不必太急,我尚须等待一人来此,方能动手也。”

六法和尚合什而退,返回主持室,召知客僧了凡至,告以密查白鹤道人之事。了凡大师素恨龙门派之人,闻言立即应允,准备明日,出发侦查。

洪熙官当下见六法和尚去后,立即命洪文定,是夜启程,飞驰前往九莲山少林寺,请色空和尚过江龙到来相助。洪文定应命而去,施展轻功,双脚如飞,从罗浮山过潮州,向北而行,两日之间,早已来到九莲山少林寺。

读者诸君,想必记得过江龙色空和尚是何等样人?他姓张名猛,少年之时,在长江一带为独脚大盗,精通技击,尤擅轻功,且有水上登萍绝技,运起劲气,身轻如萍,在长江江面,涉水而行,如履平地,故江湖上人称之曰过江龙,中年以后,改邪归正,拜少林杏隐大师为师。故论年纪,过江龙大于洪熙官,但论尊卑,则洪熙官乃为过江龙之师叔。过江龙投入少林,落发为僧,法号色空和尚,于前年协助洪熙官,大破白莲观以后,洪熙官回羊城发扬拳术,过江龙则回少林寺隐居,以技击高强之故,得继杏隐大师之后,任少林寺三十六房总教习之职,把长江拳术,传入少林,融合贯通,一炉共冶。光阴荏苒,不觉已三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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