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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小说网>洪熙官三建少林寺人物 > 02(第1页)

02(第1页)

e起初,朱淑娘想念其父,时常啜泣,久之,得方永春、骆小娟慰解,悲已稍杀。朱淑娘不特将洪熙官、方永春等,侍奉唯谨,对过江龙张猛,尤独具青睐,事之如父,不以其年老而鄙视,依依如小鸟,晨昏定省,问暖问寒。过江龙则窃窃以为异,自念几十岁人,向未得女人青睐,今此朱淑娘者,何为对已殷勤如此耶?其始以为朱淑娘崇拜英雄,致有此举动耳。

光阴荏苒,转瞬又过一月。朱淑娘与各人之情感更熟,便如一家人。过江龙、洪熙官二人正想利用朱淑娘,另出奇谋,向方玉龙诱惑,尚未启齿。有一日,合当有事。过江龙大约因稍感风寒,微感不适,卧于房中床上稍息。朱淑娘知之,竟不避男女之嫌,亲自入房,侍奉汤药,玉手如雪,满面春风。

是晚二鼓前后,各人均已熟睡,朱淑娘仍未回房,坐在床沿,伸玉手以抚过江龙之额,滑腻温馨,小心熨贴,玉体相向,发出一种似兰非兰,似麝非麝之幽香,直透过江龙之鼻内。在此旖旎风光,暗室残灯,夜深人静之候,普通人固难过此美人关,即意志坚定,老成练达之过江龙,亦难逃出美人魔掌,心中不禁起了一种莫名其妙之感觉,神思飘飘然。然而过江龙究竟年纪已长,万念虽未俱灰,尚能力持镇定。

未几,谯楼更鼓冬冬报四下矣,朱淑娘仍未肯去,伸玉手以执过江龙之手,颤声言曰:“张师傅觉得神思如何,已无恙乎?”

过江龙曰:“已无恙矣。淑娘,夜阑矣,汝何尚不眠?”

朱淑娘竟以臻首伏于过江龙之胸,作娇羞之状曰:“张师傅,侬今晚夜愿侍张师傅至天明也。侬今父母已丧,天地虽大,并无归宿。张师傅为天下英雄,侬所景仰之人也,今晚夜,愿张师傅有以处置侬家,张师傅不弃,侬愿奉箕帚以终老也。”

过江龙张猛,其始亦为此温馨柔情所陶醉,继而回心一想,咦,以此来历,有些古怪。以一个美貌如花之青春少女,何竟肯屈身下嫁于我年将就木之老流氓,此中一定有原因者也。好,待我诈癫扮傻,以试探汝之阴谋也。

过江龙既存此心,乃压下老怀,力持镇静,表面乃故作神魂飘荡之态,斜眼以视朱淑娘。但见朱淑娘媚眼如丝,梨涡红晕,嫣然而笑,媚态横生,是夜,在过江龙房中,盘桓不去,侍候终宵。至翌早各人起来,朱淑娘始退归房中,略作假寐,芳心窃喜,以为过江龙年纪虽老,色思虽定,亦为其似水柔情所惑,再假以时日,必能使过江龙坠入彀中矣。

是日早饭后,过江龙伺朱淑娘午睡未醒,静悄悄拖洪熙官至室后一秘室中,谓洪熙官曰:“洪师傅,汝以为新收之女弟子,是何等人物耶?”

洪熙官曰:“不是生阎罗惨杀父亲之孤女耶?”

过江龙摇头一曰:“不,以老夫看来,未必如此简单也。洪师傅—生忠直,轻信人言,几乎使老夫误入美人计中。”

洪熙官愕然曰:“何故?岂朱淑娘心怀不轨,欲破老英雄之内功耶?”

过江龙曰:“老夫还是怀疑此女。”

洪熙官曰:“老英雄有何新发现?”

过江龙曰:“昨日老夫略感风寒,昨夜卧床稍息,不料此女终宵在床沿陪伴,殷勤侍奉,玉体相偎,万种风情,向老夫挑逗。试问以一个黄花少女,绝代佳人,竟向一个年将就木之人挑逗,岂有此理者耶?故老夫决定其必有阴谋在内者也。”

洪熙官曰:“此或朱淑娘欲老英雄为其报仇雪恨,而有此殷勤耳?”

过江龙曰:“洪师傅亦未疑及此女耶?此事最容易证明真假。朱淑娘谓其父朱教头为生阎罗惨杀,洪师傅立即潜至潮州城,秘密调查朱教头是否为生阎罗击毙。若此事果真确,则朱淑娘可信。若此事虚伪,则朱淑娘此来显欲以色诱老夫,欲破坏老夫之内功也。”

洪熙官曰:“此计亦妙。老英雄若查得朱淑娘心怀不轨,我必严惩之,以警凶徒也。”

过江龙曰:“洪师傅不必怒气,此事宜不动声色,伪作无事。老夫自有办法。”

洪熙官诺之,是日果派遣门徒周人杰、刘文凤二人,化装乡人模样,潜入潮州城中,向各茶楼酒馆,侦察是否有个教头叫做朱清南,又侦察朱清南是否真为生阎罗所击毙。周人杰、刘文凤二人奉令,潜入潮州,侦查一日,果然查得确有一个朱教头,于月前逝世,但不是为生阎罗击毙,而是病重而死。其女果名朱淑娘,扶柩回原籍安葬,现尚未回来也。二人查得之后,即回青竹寺向洪熙官过江龙秘密报吿。

过江龙曰:“是矣,此女一定受方玉龙、生阎罗、云海道人所指使,伪冒朱教头之女,到来投拜门下,想俟机破坏老夫内功也。好,待老夫摆下妙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夫想找一美女子色诱方玉龙久矣,恨未得其人,今此女正好利用也。”

洪熙官曰:“此女既为方玉龙所指使,安肯受我等所利用?”

过江龙曰:“老夫见机而为,自有妙计。”乃附洪熙官之耳,如此这般,把妙计说出。

洪熙官点头大喜,拍掌曰:“老英雄智勇双全,今次必大破瘦猴子方玉龙矣。”

二人计议既定,秘密进行。朱淑娘尚懵懵然也。

自是晚起,朱淑娘每晚必到过江龙房中,嘘寒问暖,大献殷勤。过江龙大乐,有时乘着夜深人静,暗室幽香之际,过江龙神思飘飘然,抚淑娘之玉手,吻淑娘之秀发。淑娘半迎半拒。

有一晚,正是新月一弯,金风微送之时,青竹寺中,万籁俱寂,潮州城外,月暗星稀,谯楼更鼓,冬冬三下,洪熙官等熟睡久矣。惟朱淑娘仍盘桓于过江龙之房中,斜倚床沿,伸玉手以抚过江龙之额,细细呵护,呵气如兰,低声以问过江龙曰:“老英雄无恙矣乎?老英雄之病,殊令侬家芳心欲碎也。”

过江龙闻言,心想:“哗,来了,这些话对意志未定之少年,或者可以成功,但是对着我过江龙,枉汝徒劳无功耳。”

当下过江龙心作此想,面上则故意装腔作势,一手执着朱淑娘之柔荑玉手,但觉滑嫩细腻,一缕热气,直透心坎。过江龙竟以唇吻之曰:“谢朱师侄关怀。余之病得师侄调护,已痊愈矣,此恩此德,未知如何报答耳。”

朱淑娘心中暗叫一声得了,把柳腰一扭,撒娇言曰:“不,老英雄不准叫侬家做师侄。侬环顾天壤,人海茫茫,尚未觅得一个替侬报父仇之人,今遇老英雄,技击高强,行侠仗义,侬之心不觉生了一种莫名之感觉,觉得老英雄年纪虽老,却为天下第一人。老英雄不弃,勿叫侬做师侄,侬欲委身……唔唔。”

言至此,朱淑娘竟红晕上颊,娇羞无力,竟倒入过江龙之怀中。而桌上银灯,忽然一阵微风,黯然而灭,房中黑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朱淑娘附过江龙之耳曰:“老英雄,侬暂出小解也。”言未毕,一骨碌起床,步出房外。

少顷,房门响处,朱淑娘入矣。房中黑漆,朱淑娘摸索上床,卧于过江龙之旁,伸玉手竟抱过江龙之颈,引香唇以吻过江龙之面,热情如火,场面紧张。忽然窗门大开,一条黑影,飞身跃入,立于桌前,引火种点着桌上银灯,一室通明,纤毫毕现。朱淑娘大惊,从床中一跃而起。

过江龙在床中哈哈大笑曰:“方玉龙诡计,只能瞒得过三尺孩童,焉能瞒得过我过江龙张猛耶?”

过江龙言罢,亦自床跃起,则立于桌前点灯者,赫然为少林英雄洪熙官。而从床上跃起之女子,并非朱淑娘,而是武当女弟子谭凤儿也。谭凤儿原想舍身以报父仇,是晚早得报吿,潜入青竹寺中,由张金定化名朱淑娘,用柔情热火,以打动过江龙,在此紧张关头,一个金蝉退壳之计,使谭凤儿混入。不料过江龙、洪熙官棋高一着,当堂识破也。

当下谭凤儿见洪熙官立于其前,一想起其父谭彪为少林派所杀,已不顾及自身之安危,勃然大怒,玉手一指洪熙官,喝曰:“少林小子,今晚侬家妙计虽已成空,但决与汝一拚死活也。”言未毕,拾声从怀中拔出五寸利短剑一柄,一个箭步,跃至洪熙官之前,短剑当胸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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