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恃宠而骄。”
岑渺渺勾了抹清笑:“你给过我宠吗?”
裴知叙硬腮:“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岑渺渺轻呵:“我知道你有很多手段对付我,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在A市无法立足,让每一家大公司都不敢录用我。
我去小公司上班,你就收购小公司为难我。
早上,听到兆辉被裴氏收购,我还以为是巧合。直到你一直为难力格的稿子,我明白了,你花十几二十个亿收购兆辉,就是为了为难我。
你想把我逼到绝地,向你服软,满足你高高在上的征服欲。
因为你裴二少,从来没有被人违逆过。
可我真的不会回去了。
哪怕我在A市连保洁员的工作都找不到。
二哥,当你在年会上,把手伸向沈文萱的那一刻,裴氏我回不去了,我们之间,也回不去了。
哪怕你把我逼到无路可退的绝境!
所以,你有些什么手段,统统都使出来吧,我接着。”
岑渺渺目光坚毅的望着裴知叙,像只勇敢的小羔羊,望着大灰狼。
她的无惧,让裴知叙的心,勾了一丝痛。
“我已经道过歉!”
“我也已原谅。”
裴知叙看着岑渺渺眼里的倔强,心忽然疼得,让他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一辆出租车经过,岑渺渺扬臂招停。
她坐了上去,裴知叙没再留。
第二天上班,岑渺渺去辞了职。
不管裴知叙会不会再为难力格,她都不能再呆在力格。
力格服务兆辉,避不了与裴知叙接触。
她不想再与他纠缠。
上了两天班,连工资都没有得到。
岑渺渺只得继续找工作,正浏览人才网,江浅打来电话。
岑渺渺一接通,就听到江浅兴冲冲的语气:“亲爱的,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
“不用演死人了?”岑渺渺调侃。
江浅兴高采烈:“岂止是不用演死人,我马上要有经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