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像是活在厨房的人,切块姜样子还是以往的高高在上总裁样,完全没一点家庭煮男气息。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侧头看我,“给我挽下袖子。”
我看他衬衣袖子,快要碰到砧板了。
我点了点头,将他的袖子挽起到他的手臂处。
他靠过来吻了吻我额头。
我有种希望想时间在这一秒停止的想法,永远跟他这样平淡而温馨的过下去。
但那似乎又不可能。
一周后蒋靖州带我去看舞蹈表演。
不是那种脱衣舞而是正规优雅的舞蹈,在一间著名歌剧院里面看,他有个爱好喜欢看人跳舞,就像是有人喜欢种花有人喜欢养鱼一样。
我以为有这种爱好的人挺少,但来了看见周围都坐了不少观众,看来还是挺多的。
舞台上分次走上一个打扮欧典或古风的漂亮女人翩翩起舞。
现在场上一个穿着深绿色长裙的女人在中央跳,随着她的动作那裙子袖口时而飘开时而落下,像是孔雀盛放屏又像是烟花璀璨绽开。
我看着看着也入了迷。
很高雅的一种艺术,难怪蒋靖州他会这么喜欢。
就在我和蒋靖州都看得入迷的时候,在门外等候的周年走了进来,弯身在蒋靖州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
蒋靖州的脸色变得阴沉。
他点了点头低语说了两句,周年便退了下去。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没什么,公司上的一点小事。”
蒋靖州讲。
我没怀疑,点了点头继续看舞蹈。
下一个出场是一个穿着粉红色九尾拖摆的女人,她头上戴着粉色羽毛,在舞台上转动身子翩翩起舞。
但她的技术很生硬,好几次卡顿,跟前面那些根本没法比,好像是这几天强行练的。
我跟蒋靖州坐在第一排,当那女的停下对着观众微笑的时候我怔住了。
竟然是钟婉婉。
钟婉婉她怎么会到这里来跳舞了?
我听见拍掌声。
我转头看着蒋靖州,竟然是他在含笑拍掌。
钟婉婉对着蒋靖州腼腆的微笑一下。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针刺了一下。
离开的时候蒋靖州让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