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八年来,她很乖,很听话,对自己更是无微不至。
他也渐渐对她的照顾和迁就习以为常,甚至视为理所当然。
直到沈琳回来,一切开始发生改变。
她的改变也是从这里开始。
可他已经如她曾经所愿,和沈琳断了关系,为什么她还不肯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不懂,不明白,只能继续一瓶酒一瓶酒灌醉自己。
直到胃部传来久违的痛疼,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京市的医院。
一旁的助理连忙上前,道。
“傅总,你可算醒来,医生说您的胃病复发,需要多休息。”
“谁让你们带我回来,我要去海城!”
傅容初一把拔下手上的针管,执意起身下地,却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到在地上,膝盖磕得破皮流血。
助理一下着急起来,赶忙扶起他。
“傅总,您身体不好,还是先歇着吧。”
他哪里听得进去,忍着疼痛坚持起身,不管不顾订了最早一班飞机赶去海城。
傅容初本想进去小区找周知禾,但门口保安却说有业主举报他骚扰,不准放他进去。
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他一个京圈太子爷活了二十几年,居然被人当成骚扰狂。
甚至他站在门口等,那些保安一脸防备盯着他,生怕他会乱闯。
出入的人也纷纷向他投来奇怪又鄙视的目光。
傅容初一向骄傲自负,头一次感觉到颜面扫地,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没有周知禾的联系方式,除了在这里等,他别无他法。
等了整整两天,却不见她的踪影。
因为崴到脚,顾斯礼嘱咐周知禾这两天都不要出门,留在家休养。
这期间,他一整天呆在她的家里,但凡她刚想起身拿些什么,他立刻说让他来。
于是,除了洗澡上厕所,她基本都瘫在沙发上。
顾斯礼事无巨细照顾着她,查看她受伤的情况。
明明只是小伤,却被他如此看重放在心上。
头一次被人如此体贴的照顾,周知禾心里很温暖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