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唇瓣都跟着打颤:
你刚刚叫我什么?
司矜松开他,轻笑着坐回榻上:
朕说,朕立云慕妍只是个幌子,朕真正想要的皇后,是你。
听见这句解释。
顾临渊下意识长舒了一口气。
觉得一切担忧,也不过是徒劳。
他想要的,只是少年的这么一句肯定罢了。
但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将军开口:可是你我在一起,江山社稷该
朕有很多兄弟。司矜道:
各路藩王,郡王和亲王都有孩子,过继一个不就好了?
夫君何必如此忧心?
说着,少年微微散开里衣,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
清透的月光带着斑驳的树影,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
越发显得肌肤细腻如玉,吹弹可破。
此时,少年微微抬手,借着月光轻轻抚了抚锁骨。
靓丽的桃花目一扫平日的单纯,处处透着风韵:
爱妃,朝这儿咬。
望见这一幕,顾临渊仿佛心一瞬间炸开。
他再也站不住。
直接上前扑倒了他的少年。
他的小陛下。
他的小郎君。
不论如何,矜矜是属于他的。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只为这一点,他就可以背离道德,抛却承诺。
即便与全天下人为敌。
也在所不惜,甘之如饴。
大理寺卿生怕自己被抄家,动作极快的凑够了嫁妆。
七日后,着急忙慌的将云慕妍送进了皇宫。
皇后出嫁的礼节极其繁琐。
直到深夜,云慕妍才得以坐到椒房殿内。
司矜还在九章殿陪众臣喝酒。
她便想方设法的支开了周围的所有宫女和嬷嬷。
拿出了云慕念临去北疆前,留给她的一包鹤顶红,下到了与司矜的交杯酒里。
而后,心惊胆战的坐回去盖上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