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他们只能在这条道路上步行,
就算我们将布匹和衣服卖得便宜,只要数量上来了,赚的钱也就多了,这叫薄利多销。”
程处亮挠着脑袋,他都没算明白杜荷说的四十万贯和四百万贯,
“荷哥,那咱们也按市价来卖岂不是赚得更多吗?
我可是听那帮妇人说的,咱们的织布机织出来的布可比她们在家里的织机织出来的要好。”
杜荷听完程处亮的话没有反驳,也没有赞赏,而是看向萧箐默,
“大老板,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个骗子,咱们要找多少人来干活才能生产得出几千万件衣服。”
杜荷哈哈一笑,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一年,二年,乃至五年,十年都不一定,只要我们在做,我说就在朝这个目标前进。”
房遗爱已经算明白过来了,程处亮的说的按市场价卖赚得更多的说话被房遗爱嗤之以鼻,
“亮哥,你这想法就不对了,按照目前的市价来卖衣衫和布匹,还真卖不掉多少。
你往回想想,咱们兄弟平日里在街上转悠的时侯,你可看过不少衣衫褴褛的百姓,
是他们不想买布匹回去做衣衫吗?是布匹太贵他们买不起啊。
按荷哥之前给咱们说过的话来讲,烂在自己手里的布一文不值,挂在人家身上的布对咱们来说才是钱。”
杜荷没想到房遗爱还能记得他吹水之时随口嚷嚷说出口的话,
“爱哥,你说得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不管是钱和物品,流通起来才能产生财富,
不流通的只能是藏品,藏品也得有共识才有价值,
当绢布卖几文钱一尺之后,你还觉得衣衫会贵吗?”
程处亮也是个头铁的主,不服气的反驳道,
“那我们便宜的卖出去岂不是卖得多亏得多?”
“卖得多,亏得多?”
杜荷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货说得也没错,就和看人家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一个道理。
这时萧箐默也想通了薄利多销的道理,嚷嚷着要让她的香水和香薰也降价,要薄利多销,
杜荷赶紧劝住,
“我说大老板,这两样都不是一种的东西,你那是提升身份和阶层的附属品,跟布匹完全不一样,布匹是民生物品。”
“为什么不一样?”
杜荷想了想,然后说道,
“要是让你整天穿着你家丫鬟的衣服,你会穿吗?”
萧箐默想也没想说回答道,
“我怎么能穿丫鬟的衣服,我爹和我娘肯定得骂我的。”
“对啊,所以香水也一样,它就等于你身上的这些丝衣一样,得用一个高价来体现它的尊贵。
你要是平价卖出来,在那些贵妇人和大小姐眼里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你觉得还会有人买吗?”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什么,但是我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杜荷嘿嘿笑了笑,直接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