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慢悠悠地起身,表情呆呆地看着林墨。
林墨马上也意识到不对劲!
尼玛,自己的衣服,都是洞!脖子上的唇印,还没抹干净。
“先生,您这是……”
钱穆也是成了家的人了,根据唇印和衣服撕破的痕迹,他也能猜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关键这唇印还有不同颜色的,轮廓不一,看起来不像同一个女人的。
这该怎么解释呢?
钱穆这家伙回去,肯定会打小报告。
说老子在永城玩女人!
林墨一想到这个就头大,这不是当场社死吗?
自己在新义村时,清纯美男子的人设,肯定会崩塌!
尼玛,想当年,一群三姑六婆喊自己纳妾,自己都说不纳,他只爱芝芝和杨梓。
可转眼,就跑到永城去玩女人。
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钱穆,这事可不能随便说”
“先生,对不起,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要不是杨姑娘说必须要您验收,我也不会请您出来!”
钱穆不傻,结合刚才小乙子他们说先生“醉酒”的借口。
然后林墨这样的出场方式。
他已经猜到,林墨刚才肯定是在办人生大事。
正在办人生大事,尼玛,硬生生被你打搅了!
“我跟你说,这件事情保密你听见没有?”
林墨这次强调。
老子说的是要保密,你还暴露出来,是不是想死?
“这……明白!明白!”
钱穆一脸懵逼,想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保密的。
在北武朝,男人出去喝花酒,都不用报备的。
更何况你一个堂堂一等侯爷,又长得英俊潇洒。
家里面的夫人肯定都知道,在外面多少女人想扑你,所以这报不报密,根本没啥意义。
可是林墨不同,他明白女人的心里,尽管说芝芝和杨梓并不介意林墨身边又别的女人,但她们知道林墨只想着她们的时候,心里肯定会压抑不住地感动。
验收完粮食,林墨吩咐了,一百车留下,剩下五十车粮食,送给西辖关。
方彪这时忍不住道:“先生,这些粮食,可都是咱们真金白银买回来了,准确的说,就是您的个人东西。
你把粮食分给咱们永城的将士,那已经是大功德了,再给西辖关,完全没这个必要。”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是啊,完全没这个必要!”
之前西蒙国的贡品,已经大部分给了西辖关了,众将都觉得,现在这是林墨的粮食,根本不用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