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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贺振华也跟着想了想:“我估计不会是类似于送‘土特产’被拍到,或者找小姐被录像这么简单,指不定……是有人拿捏住了他家里人了。”
“与其说这是把柄,不如说是有人抓住了他的弱点——他有个女儿,今年刚上大学,家里就那丫头一个,宝贝的很,保不齐就是那姑娘被人盯住了。”
此时贺白也捻灭了手里的烟,他从阳台的小桌台上抽了张抽纸,将自己和贺振华的烟头包了起来。
蒋萍在阳台上养了几盆水培的绿植,贺白细心的将那包烟头在绿植的花盆里沾了沾,而后将那坨湿漉漉的纸团捏在了手里,打算一会儿扔掉。
他一边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一边问:“那都这么多年了,多少工程都是这么千难万险的过来的,如果有人能拿他女儿说事儿,那他女儿都能被绑架一万次了,怎么这次……”
“曾经应该是他有能力保护他女儿,也有人能帮他保护。”
贺振华一边看着贺白收拾一边说:“就像我把你们也藏的很深一样,圈里人甚至连你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现在……”贺振华顿了顿。
等贺白将包着烟头的纸团扔进了垃圾桶里,贺振华才再次开了口:“我估计是他自己没能力保护了,甚至可能是以前帮他一起护着他女儿的人,现在要反咬他一口。”
听到这里,贺白皱了皱眉头:“那你说……”
他在阳台的水台里冲了冲手:“辉叔说的那个,消失了二十年的人说的是谁?会不会跟现在要反咬他的人有关系?”
“不好说,我看他们聊的那样子,指不定不是一码事。”
这问题也是贺振华一晚上都在思考的问题,他手指在窗台上点了点,道:“我也得想想,我刚才脑子里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还没什么头绪。”
“会不会他们冲的其实是洪叔?”贺白问。
“不太可能。”贺振华皱起了眉,“你洪叔这两天搞大宅建设的那个盘子搞得焦头烂额,这工程他都没派他自己的人跟,知行建工是跟咱们一起竞标的公司,大概率冲的是我,他们把洪叔搞垮了没有意义。”
说到这里,贺振华再次陷入了思考:“二十年前…又毒又赌……”
忽然,一个名字浮现在了贺振华脑中。
他想起了蒋沐凡在开学前跟贺白在永音门口出的那场事故……
还有那个保单上,让人有些心惊的签名。
会是他吗?
怎么可能……
霎时间,贺振华沉下了脸,他扭头望向了贺白,问道:“凡凡最近在干嘛?”
只见此时贺白也是面色凝重:“我刚…也想问你个人。”
贺振华警惕的站在原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一声不吭,等着贺白接着往下说。
贺白盯着贺振华吸了一口气——
“他最近,带了一个成人学生,叫吴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