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来郡城了。”
一众官员听到楚尘的身份,顿时议论纷纷。
“你怎么证明身份,莫不是匪军假扮的吧。”
李长河眸光一闪。
“这便是证据。”
楚尘拿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
“这是楚王府的令牌,错不了!”
“那些匪军不可能仿出这东西。”
一众官员中不少人还是见过世面的,认出了这正是大乾王爷才会有的令牌。
这块令牌上有个楚字,正是楚王令。
“即便是楚王,也不能乱杀无辜吧,更何况今日是李某父亲的大寿,楚王大开杀戒,未免太过了。”
李长河脸色阴沉的似要滴水,右手握着酒杯,不断的用力,似是要将那酒杯给捏碎掉。
他自认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即便是楚王,在这青州地界,也不能这般折辱他!
“这蠢货竟敢行刺本王,有何杀不掉?”
“至于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身为郡守,不抵抗匪军,也不救济灾民,倒有闲工夫在这里大摆宴席!”
“我大军的补给呢?朝廷发下的救济粮呢?”
楚尘提着长剑,一步一句怒斥李长河。
“你你你。。。。。。”
李长河一时间哑口无言,看着楚尘手中带血的长剑,慌乱的喊道:“来人,给我拦住他!”
“按照大乾国法,无圣上旨意,袭击当朝王爷,等同谋反,不要命的来阻我!”
楚尘大喝一声,顿时四周的士兵全都定在了原地,无人敢上前阻拦。
“不,求求王爷不要杀我,我这就去调补给,为王爷筹集军备!”
李长河彻底慌了,开始跪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