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配合对方此时的行为,便显得违和而滑稽。
陶岫抽了抽嘴角:“霍斯?已经十一点了,你该回家了。”
大家明天都要上班的!
说着他拎着剩下的狗粮来到杂物间门前,道:“这些也都送给你。”
霍斯可以自己吃,还可以喂给他的狗狗吃,比在自己手里有用多啦。
一条深蓝的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洗衣机内部没入男人的衣袖间,将这个机器内部研究透彻的霍斯侧过身,无比怜爱地看向陶岫:“你不必如此乖巧懂事地迁就我。”
陶岫:虽然用词诡异但难道是在说他招待他的事?
于是陶岫眉角一跳,笑了笑:“那是我该做的。”
招待客人确实是他该做的,而且本来就是他的门给对方添了麻烦!
霍斯看着青年的眼神愈发痴迷:
明明这么想和他在一起,却因为担心他随时都会沉睡的身体要将他送回家。
这个小家伙儿唤醒了他、供奉了他,见到他时却没有提出任何愿望。
只是这么短暂地相处,就满足了吗?
多么虔诚可爱啊。
他当然要许予他更多。
霍斯面上浮起奇异兴奋的微笑,他歪了下头开始撒谎,声音华美而失真:“我来到这里后那扇门就坏了,我现在的力量暂时无法回去。”
陶岫:“???”好了又坏了?
他推开门,接着睁大了眼睛:
“嗷呜”
野狼在嚎叫。
门外是荒野!
陶岫“啪”地一声关上门,又打开,这次是海岸。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破门怎么又换了一种坏的形式啊!
他第三次不信邪地打开,接着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