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这小子太狂了!”
两名文士看宁夜非常不爽!
明明只是个刚入道的儒士,连他们这种寻常文修都比不得,竟敢辱骂县令!
张县令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
“这小子,虽然句句都在骂我,但这两首诗我未曾听闻过。”
“这两首诗,细细品味下来,必能入上流之列。”
“随口两首便是上品佳作,这小子狂是狂了点,但也的确有些本事,恐怕他说入道根基为下品之作,也是骗我的。”
张县令拂袖摇头,道:“可惜此子涉世未深,太过狂妄!现在先由他自己去吧。”
“待他深知世间险恶后,他会回来寻求我庇护的。”
两位文士脸色都是大变。
在县衙之内公然作诗辱骂张县令,张县令居然还放了那家伙?
“大人,那小子又杀李家之人,又出言辱骂您,您还想收留他?”
“江州李家虽距我们极远,但那李家是出了名的心胸狭隘,万一真找上门来。。。。。。”
张县令脸色沉了沉,良久之后才再度开口。
“让唐斌问告诉此子无量狭间之事,他刚刚入道,还没有本命文器,必定极度渴望无量狭间中的宝物。”
“儒修之人,最为重要的便是锻炼文心,文心若不坚定,如何修炼都难登大雅之堂。”
“此子文心极为坚定,即便面对我也不曾动摇,倒是有我思派风范。”
“如若他能在那无量狭间中获得大机缘,便护他一二,想来他这般文心,也能为我思派做出不俗贡献。”
张县令这些话等同于下了结论,两位文士不再多言,去通知唐斌问了。
。。。。。。
宁夜离开县衙之后,只觉心中郁结一扫而空,一片通畅!
同时,他文界中的才气比之刚才要浓郁许多,体内被堵住的筋脉仿佛也畅通了些。
“原来入道之后,只是作诗就能提升修为。”
宁夜连连点头。
难怪他以前做这些事从未感受到过变化,原来得先入道啊!
现在他入道了,那以前做过的事,是不是都能再做一遍了?
比如在这才子城给自己修个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