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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有心之人可以拱火,叫长安大乱,失去民心。
可是他为什么对长安和大启有这么大的深仇,好像就是大启曾今辜负过他一样,而枕清在江诉身上没有发现江诉对任何事任何物有任何一点的怨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刚才,并没有什么大的风尘,也没有刺激鼻息的气味,只是包启元触碰一下陈谷就会令他感觉到不舒服而在喉咙里发出声响。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陈谷是故意。
枕清的狐疑心起,又被压下。
她突然弯起唇瓣,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两人,宽慰道:“没事,也不算是一件坏事,起码我们知道这件事并非什么天灾,而是人为的,既是人为,那么一定有办法。”
包启元实在不解:“既然是人为的?他们是想作什么打算?这样做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三连串的话,枕清并没有想解释,而是看向陈谷。
陈谷碰了碰下巴,思索道:“可能是为了赚钱。”
“丧心病狂啊!”包启元怒骂道,“拿人命赚钱?”
陈谷神色莫测,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这世上丧心病狂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顾他人性命的人也多了去了,包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比我大多少?也才一个月好吧,把自己说得这般老气横秋,真是不怕噎得慌。”包启元实在看不惯这样的陈谷,三步并两步走到枕清身边。
枕清见人朝自己走来,她侧身让出一个位置,跟他们说:“既然我们夜晚出不了城门,那就白日出城。现在去往城外的大夫这般多,他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认得清,又一步步来排查。正值恐慌之际,他们也料定百姓不敢随意出城送命,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出去。”
包启元靠在一旁的墙上,手撑着脑袋,打了个响指道:“好啊,我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不过我们出去了,一时半会就回不到长安城内了。”
“有人来接应的。”枕清微微一笑,“况且我们还有陈谷不是吗?”
“也是!”
包启元想着陈谷是医学世家,陈谷要是出去了,他们肯定不会不管不顾。
陈谷倒是不觉得自己的家人真的会为了现在的自己以身涉险,看包子那一脸算计模样展露在脸上,心中却道他的算盘打错了。
至于枕清,陈谷只知道她和江诉非常的亲近,可那亲近有着对江诉的不客气,叫他觉得枕清和江诉之间有一点道不清说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