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人哂笑出声,:“能咋办?白干。”
吆胜娘爬在那新耙上脚踝被耙齿豁了一道大口子,血缓缓往外流,她不甘的怒吼:
“难不成白抢了不成。”
被吆胜娘打的那个女人,坐在一边,瓮声瓮气:“不然呢?嘶!嘶!……”
她被打掉三颗牙,一说话嘴不仅漏风,还痛的要命。
吆胜额头上的血凝固了,右腮青紫高高肿起,他捂着腮帮子,理所应当:
“俺娘抢到就是俺家的。”
英姿一听见爷爷在广音喇叭里喊,扎煞着两只血手高喊着:“爷爷”就急急的往外跑。
大家基本停下了,林君凡见场面可控,松了口气。
这场架打的,缘来角损失惨重,给本就贫瘠的生活增加了负担,更给人留下永远的心理阴影。
那些自愈的皮外伤还好,被打掉牙的可咋整,以后吃饭不方便了。
在半路上,英姿遇见启长明老远摇晃着两只血手就喊:
“爷爷,我被打了!你看我的手,上面都是我的血!”
启长明三步并作两步,匆匆往前奔,英姿急急的跑,俩人之间的距离迅速变近。
到了跟前,启长明蹲下身,抓起英姿的手,那两手干了的血渍,黑红黑红的,启长明一脸心疼的说:
“怎么弄得?”
英姿眼泪包着眼珠瘪嘴道:
“被人拎起来摔倒在地上磕的,爷爷,我手就破了点皮,没事,主要后脑勺,你给我看看。”
英姿低下头,一血手带着启长明颤抖的手移到后脑勺。
血干在头发上,头发成了干硬的一团,小心翼翼的分头发。
启长明不小心用力大了,引的英姿咧着嘴忍不住发出:“嘶嘶嘶!”
终于把那干硬的一团揉散,分开头发,只见一大块的血痂,后脑勺磕破一道大口子。
“很痛吧!你先回家,不准再去南树林等爷爷忙完带你去卫生室上药。”
英姿把头一甩:“我不!我要跟着爷爷”
启长明:“唉吆!我的小祖宗哎!你轻点,头不痛吗?”
英姿:“痛!在哪都痛,痛跟待的地方又没关系,回家也是痛!”
启长明急的直搓手:“那边都打成一团了,再误伤怎么办?”
英姿仰着头不妥协:“我不管!我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