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微微的疼偶尔让李鹤然发出声音。
分开时,两人都大口喘着气,相对望着彼此通红的脸,两颗心脏隔着胸膛快要跳出来。
李鹤然还没完全呼吸好,池峋又把他摁住想要亲上来。
“别!”李鹤然推开他,“你想闷死我?”
“阿然,后面好长一段时间都亲不到你了,让让我吧。”
“不让!就让你独守空房时这样抓心挠肝地想着我,念着我。”
“阿然,你好坏啊。”池峋屈起食指轻敲了下李鹤然的额头。
“这叫战术,懂不懂?学着点。”李鹤然有点小得意地打了个响指,“好了,别磨叽了,我要进站了。”李鹤然转过身要走。
“别着急跑,时间还早呢!”池峋把他拉回来,“衣领歪了,过来我给你整理下。”
“噢。”李鹤然向前走了一步。
突然,李鹤然感觉一口温热咬在了脖颈上,带着薄荷味的湿。
“你……!”
“战术。学到了。”池峋满足地笑了笑。
李鹤然无奈地鼓了鼓嘴。
“十二月六日,我去苏州找你,你陪我过生日,好吗?”
“生日……”
因为池峋的生日和母亲的忌日是同一天,所以池峋从来不过生日。十二月六日并不是池峋的生日,难道是提前过避开母亲的忌日,还是说……
“池峋,十二月六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阿然,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池峋抚平李鹤然的衣领,声音带着珍重又温柔的虔诚,“遇见你,我才重获新生。”
“池峋……”李鹤然用力抱紧了池峋,“以后,我会陪你过每一个生日的,也会好好保护你。”
“嗯。”池峋摸了摸李鹤然的乌发,“我也会好好照顾、保护我们阿然一辈子的。我们阿然那么好,我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
“池峋,我真得走了。要赶不上车了。”
“嗯。走吧。”池峋送李鹤然到进站口,把背包拿给他,“行李大概明天早上会寄到你的住处。”
“好的。那,我走了!”李鹤然一边回头挥手,一边向进站口跑。
池峋笑着目送他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唉……”池峋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好想你。”
他开始怀疑和李鹤然分开的那七年自己是怎么捱过来的。
走出嘈杂的人群,池峋才发现手机在响个不停。
“小莓,怎么了?”池峋接了电话。
“哥,我……”小莓的声音听起来又慌又急。
“又闯什么祸了?”
“我刚刚去开保险箱取拍摄道具,里面放的饰品全都不见了。可是钥匙一直在我身上,没经过谁的手啊。”小莓懊恼不已,“我麻烦大了!”
“你先别急。”池峋镇定地安抚道,“还记不记得你上次开保险箱是什么时候?”
“是颁奖晚宴那天。”小莓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