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晓她是女大夫,还同意她触摸身体内外的文书。
“外”,他理解。这个“内”是什么意思?
儒生迟疑着按下手印。
桑落将文书收好,询问一阵病情,有压痛有尿频还有“滴白”的症状。
“家中”儒生以为只是肾虚精力不济,想要买点神油试一试:“我能用那个油吗?”
她指向内堂的诊榻:“躺上去,把裤子脱了。”
“不把脉吗?”儒生耳根子有些发红。来之前他是打听过的,要脱裤子,可好歹也要看看脉象什么的吧?又不是上青楼,一进门就脱裤子。
桑落一边套羊肠一边反问:“你在别处望闻问切可治好了?”
儒生语结。自然是没有。
柯老四以前只是听李小川和夏景程说过指诊,可从未亲眼见过。今日李小川和夏景程未到,病患来得早,桑落让他在旁边相助。
可在他看到指诊的那一瞬间,刚才脑子里“红男绿女”的旖旎画面,刹那间支离破碎。也许公子不来拆线是对的。。。。。。
榻上的儒生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又紧张又害怕,喊得山响:“我不治了!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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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内”是这个“内”,这哪里是诊治,分明是亵渎斯文!他想要从榻上挣扎起来。
李小川和夏景程刚好赶到医馆,一见真有病患上门,心中欢喜得紧,听见这声音,二人连忙冲进来,哪里还容他说愿不愿意。齐齐扑上去将他死死压在榻上。
“呜呜呜呜。。。。。。”儒生涨红了脸,泪流满面,只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操一般,又哭又嚎又骂:“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家黑店!可还有王法吗?你们简直丧心病狂!我要去官府告你们侮辱学子,猥亵儒生!你们等着——”
突然腰间一麻,像是有人用梳子将他的四肢百骸都梳了一遍,整个人舒畅轻松了。
咦?之前那种难熬的压痛,居然也消失了?
这可比针灸还快!
桑落冷着脸摘掉羊肠:“需要坚持多治疗几次,不出一个月就能好。”
“何时来,每日都来也是可以的。”儒生脸上还挂着泪和鼻涕,扭着头弱弱地问着。他这几个月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扎了多少针,始终不见好。今天这“内治”当真是立竿见影的效果。
李小川翻了个白眼。
治之前都说“不要”,治完了就说“还要”。
都这德性!
他问:“刚才喊得跟杀猪一样,你就说现在可是比刚才好些?”
“好太多了!”儒生穿好衣裳,从榻上下来,有些惭愧地朝桑落行礼:“方才口不择言,还请桑大夫多多海涵,不知今日这诊费和药费怎么算?”
“十两。”
十两?儒生并不宽裕,想着那个瓷瓶:“不是说有瓶子就不用。。。。。。”
“这诊号瓶子,你从何处买的?”桑落问道。
“桑大夫的诊号不好买,”儒生挠挠头:“是我一个同窗知道我病了几个月不见好转,特地替我寻的,花了二十多两银子。”
桑落也不多言,递给他三只红色的瓶子:“将这三只瓶子分发出去,七日内我若收回来了,你的诊费可免。收不回来,需付诊金十两。”
传销头子,都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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