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表弟确实很难。。。。。。”
“我儿子的通房说我儿子。。。。。。”
还有一人扭扭捏捏地,说是要给他爹买,爹新收了一房小妾,总不能春宵苦短的日子,变成春宵苦长。
旁边有一人眼珠子直往他身上转悠:“马五!我怎么记得你爹死了好多年了?”
马五拿着药瓶,往怀里一揣:“我、我——”
“怎么?你娘改嫁了?”
话音一落,众人哄笑起来。说亲戚也就罢了,把死了的爹都抬出来,着实就丢人了。
马五瞪大了眼:“干爹!是干爹!我认了一个干爹!”
众人当然不信,都是男人,谁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马五跨出院门,又收回脚,强调了一句“真有干爹!”才悻悻离开。
眼看着准备的药油用了一大半,柯老四终于坐不住了,趁着没人将桑落拽到一边:“桑丫头,你不能这样送下去。那些人根本不会珍惜,说不定拿去扔了丢了倒了,也未可知。”
桑落眉目沉静,语气温和:“老先生说得极是。我很快就不送了。”
这“很快”是多快?
到了第三日,人更多了,甚至还排了队。根本没人按照标签上的时辰来,过了诊号的时辰,他们就说是朋友转手送的。
偶尔遇到一两个需要诊治的,又给不起诊费,桑落分毫不在意,仍旧送了七只红瓶,说只要能收回来,就可以抵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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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病患坐在桑落面前,也小心翼翼地将瓷瓶递了过来,一看四周都没别人,也就不再躲躲藏藏的:“桑大夫,我想要药油。”
桑落转过头问李小川:“我们一共送了多少瓶?”
“二十六瓶。”
加上眼前的瓶子就是二十七。
齐了。
桑落替他把脉:“你的身体无恙,可要我替你触诊看看?”
“不用,不用。就来买个药油。”
那人连忙摆手。
前两日听人说起这个桑大夫的药油十分有效,就是没有药瓶作为信物,桑大夫不看诊。他为了买瓶子,花了不少银子,再要看病,万一说他这不好那不好,他到底治还是不治?
桑落也不坚持,只将药油给了出去。
柯老四觉得整件事有些蹊跷。见所有病患都离开了,正准备抓着桑落问个明白,不料门又响了。李小川立马去开门,芳芳从门外神神秘秘的进来,飞快地将门关上。
“桑落!”芳芳笑眯眯地说道,“瓶子全卖光了。”
说罢她狡黠地一笑,掏出一叠银票来:“我都换成银票了。”
“什么?”李小川瞪大了眼睛:“那些瓶子都是你卖出去的?”
芳芳认真点头,笑得合不拢嘴:“桑落说,谁卖不是卖?不如我来卖。这个生意可比我绣花挣钱多了!。”
还能这么玩儿?自己卖自己的假货?夏景程彻底是惊讶了:“你卖多少一瓶?”
芳芳说:“特别假的卖四两,有点假的卖八两,有点真的卖十二两,特别真的卖十五两。”
敢情都被她包圆了!
“十五两?”李小川跳了起来。所以那天桑大夫让自己牺牲,是真牺牲吗?就没准备让自己在观莲节的路上卖出去!
柯老四这下回过味来,背着手围着桑落绕了好几圈。
啧啧啧,这脑子跟公子不相上下啊。
“接下来怎么办?”
桑落将银票平均分作五份,一人一份,又取出一盒子小小的红瓷瓶:“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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