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脸色一变。
在她的印象里,我的朋友们都很讨厌霍听澜,应该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的才对。
我冷笑了声。
温雅总说我不够聪明。
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一直都是她而已。
乔清欢最看不惯别人欺负我,直接挽起袖子上了台,狠狠地扇了温雅一巴掌!
温雅被打懵了,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
乔清欢没收着力气。
温雅的眼泪还没掉下来,她便又甩了温雅一巴掌。
陆南行拉了下乔清欢,她才勉强恢复理智。
“我跟温云笙这么多年朋友了,她的名声不是你能瞎造谣的!”
乔清欢的声音清脆。
温雅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霍听澜。
“听澜哥,你过去这么爱我,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指头,怎么能容忍这个女人这样对我?”
霍听澜却依旧无动于衷,只是抱着我的遗像,好像没有看到乔清欢打温雅。
温雅无声地流了眼泪,好像怎么都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对……这根本不对……
等乔清欢和陆南行的情绪稳定一些后,霍听澜继续对着话筒说起了话。
“面前站着的两位,是见证温雅谋害我妻子的见证者,也是我妻子在国外的朋友,乔清欢和陆南行。”
无需霍听澜介绍,在场的人便听过乔清欢和陆南行的名声。
乔清欢是乔家唯一的女儿,性情耿直。
而陆南行是陆氏医院的掌权人。
记者们纷纷举起了摄像机,表情期待,显然在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陆南行将一张合同拿了出来。
我还记得这份合同。
这是我在国外时跟他签的,大意是我们的联姻关系并不作数。
陆南行将这张合同展示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温云笙从未接受过我的求婚,她是清清白白的,从未拈花惹草过。更何况,哪怕在医院治疗听力时,温云笙也依旧爱霍听澜!倒是你,温雅,你一直在造谣什么?如果你这样对温云笙,我不介意跟你法庭相见。”
温雅到底是怕留下案底,一张脸憋到了惨白,也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乔清欢瞪了温雅一眼拿过了另一只话筒。
“温雅,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清欢一字一顿,目光里带着隐约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