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地蚂的头部并拢对准了菲菲的嘴巴,我?一下僵住。愣了几秒后。把从口袋里抓的东西一把撒去。地蚯挣扎着从菲菲身上散开。
“师父。这是什么啊”
菲菲把咬下的东西往地上一吐,问道。
“它叫地蚯,地蚂。陆蚂都行。可以寄生在其它动物体内,并且可以影响供体的思维,把它当做手脚。这些村民现在就是些行尸。”
“师父,我是说,你手里抓的是什么。”
“哦,盐。”
“这些东西不喜欢太酸碱性的东西,和鼻涕虫差不多。”
“哇师父你好厉害,未雨绸缪。”
我尴尬的苦笑。我是不会告诉他这是上次和老奶奶们抢盐,忘记在口袋里的。
那些被菲菲砍下的地蚯有些死去,有些试图钻入土中,还有些往其它地蚯的寄生体里钻。
大爷又站了起来(就不能瞑目么?),密集的地蚯数量把它的脖子撑的变形。脑袋像一颗肿瘤挂在胸前。
其它恢复过来的村民也在靠近。
我四周瞄了一眼。顺手捡起地上的柴刀。将攥在手心的盐撒了过去。撒到盐的地蚂蚯体部分,被灼伤的用力甩动流脓萎缩。我趁机劈去。
一包盐很快就撒没了,十几个村民却都还站着。我和菲菲已经逼到了角落。一时间也没有啥退敌的良策。
菲菲:“师父,我想到一个方法对付他们,但是感觉有点对不住您。”
我:“徒儿,为了匡扶人间的正义,为师牺牲一点也没关系,但是为师怕疼,疼么?”
菲菲:“师父,相信我。”
我一拍菲菲肩膀:“好徒儿,勇敢的做吧。”
菲菲一推我,踩着我的后背往墙上一跃。
“师父,我会回来给你报仇的。”
我趴倒在地上,看着菲菲消失不见的身形,夕阳西下,火红的夕阳,把我的影子也变的那么修长。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你在墙外边,而我却在墙里头。
你个杀千刀的,弃车保帅!小心进猪笼啊。
两个人回到现实。看着彼此。
菲菲:“师父,我劈门去了。”
我点点头。
菲菲双手举起膝盖抵着大喝一声,木门瞬间分成两半。我摇摇头。真应该送到工地去推砖,一定可以赚好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