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了。”
苏瑾安挥挥手,让伙计将医馆的挡板挂上暂停营业,转回过头来问孟时越道。
“要想不让对方透漏,就封好他的嘴。”
孟时越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苏瑾安口中的死人不是指自己。
“可是。。。”
孟时越又问:“如今他已经被收监大理寺,圣上有旨不许任何人探望,我如何能进得去?”
苏瑾安的眸子眯了眯。
“我说的可不是钟寺卿。”
钟询即便供出孟时越,充其量咬死称消息有误,圣上没有直接的证据,也不会重惩,但如果有一个人开口,那孟时越必定会人头落地。
“不是钟寺卿?“
孟时越迷糊了。
可这件事他除了钟询之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苏瑾安说的灭口如果不是指他的话,还能是谁呢?
孟时越刚想开口询问,但转而他就想到了什么。
“不,不会是。。。”
苏瑾安不等他说完就点点头。
孟时越却难得一摆手拒绝道。
“不,不行!他是我的亲生骨肉,是碧儿留给我的唯一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不能这么做!”
不错,他就是此次栽赃陷害的计划中,亲自动手将巫物埋在国公府园中树下的孟玉宏。
苏瑾安看着孟时越这迟来的父子情深,不由在心中冷嘲。
这会儿知道心疼亲生儿子,早干什么去了?
不过当孟时越的儿子也是倒霉,上一个被他当成了野种,留给自己试药,这次这个估摸着也保不住了。
他捻了捻手指,搓出一颗药丸来放在桌上,语气不咸不淡。
“他若不死,那有危险的就是你与侯府,如何取舍,侯爷自己看着办吧。”
孟时越脸色难看,随即想起另外一件事,问苏瑾安道。
“国师,还有一事。”
他快速地捏起那颗药丸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