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越问。
常晚晴如实道:“去过,侯爷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孟时越就知道她会这么问。
还好他让掌柜事先写了一份状辞,拿出来就往常晚晴脸上丢去。
“你自己看!”
孟时越是个绣花枕头,这一扔力气虽大,常晚晴偏了偏头就轻易躲开。
月临把那份状辞捡起来,恭敬地递回来。
“夫人。”
常晚晴示意了一下他的手。
“侯爷打算就让妾这么看?”
孟时越冷哼一声,放手之前不忘重重甩下。
常晚晴被力道带的身形一偏,却只是晃了晃没有踉跄。
她拿过那道状辞一看,果然跟药铺有关。
廖碧儿只当常晚晴是自己将把柄送上门,殊不知她是等着这对狗男女自来招认。
片刻之后,常晚晴将那份状辞重新折好。
“看完了。”
孟时越瞪她:“你还有什么话说?”
“以次充好,以假乱真,颠倒是非黑白的小人说辞而已,侯爷也信?”
常晚晴这话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表面上说的是药方掌柜,实际上不就是在指桑骂槐地说孟时越嘛。
直说的他火冒三丈,脸红脖子粗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诡辩,看来非要本侯公事公办拿你去见官不成?”
说着他就又要上来抓常晚晴。
只是还没有碰到人,孟玉宏抱住了他的腰。
“爹爹你别抓母亲,母亲是好人,你别抓她。”
“郴哥儿!?”
廖碧儿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一见亲爹发火就吓得浑身发抖的亲身儿子,竟然会在孟时越勃然大怒的时候,上去帮常晚晴说话。
“你让开。”孟时越到底还是在意他这个唯一的儿子的。
嘴上虽然让他起开,却始终不忍心真的动手。
他被孟玉宏死死抱着不放,蹲下来握住他的肩膀。
“郴儿!”孟时越拼命给他使眼色。
“你不要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亦或者是好吃好玩的迷惑住了,她德行有亏,不配做你的嫡母,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