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世子了,其他的……就此事结束再说吧。”
既然现在有了苗头,魏澜疏觉得自己明日就可进宫见齐武帝了,毕竟多拖一日就浪费一日的时间。
“对了,忘记同你说,我母亲很喜欢你,从裕华廊亭宴会那次,就很喜欢你。
你应该也猜到了,那份礼物,是她送给你的。”
叶絮之瞪大眼睛:“公主她如何知晓的?”
“不止是母亲,还有皇祖母。”
太后?
叶絮之更惊讶了,她和魏澜疏八字都没一撇,这下太后和清河公主就知道了?
“那面铜镜实在太贵重了些,不如还是……”
叶絮之话还没说完就被魏澜疏出言打断:“不用,这是母亲心甘情愿送给你的。
她知晓我是什么性子,所以这面铜镜也只能是送给你。”
叶絮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这人看着清冷、不近人情,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哦对了,既然铜镜是清河公主送的,那块玉佩就是应该是你送的。
我看玉佩中间实心部分有些特殊,像是刻了字,但又看不清,所以那是什么?”
谈到铜镜,叶絮之突然想起来和铜镜在同一个礼盒里的另一件礼物,那块玉佩。
魏澜疏上下扫了她一眼。
“玉佩呢?怎么不戴在身上?”
叶絮之从枕头下面拿了钥匙,打开柜子里木匣的锁。
“有几份礼物实在太过珍贵,我便让蓉雯将它们锁起来了。”
说着,打开了木匣。
里面除了那面铜镜和那块玉佩,还有一只白瓷水洗。
看到那只白瓷水洗,魏澜疏眼眸微动。
“这是四皇子送你的吧。”
叶絮之稍稍有点惊讶。
“确实,你见过?”
魏澜疏点点头,语气平常。
“几年前四皇子同清远先生有过一段渊源,得了清远先生的一件亲用之物,得瑟了许久。
想不到,他竟送给了你。”
叶絮之看了一眼木匣中的那只白瓷水洗,思绪有些复杂。
魏澜疏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安抚道:
“无妨,既然他送给了你,要么说明这东西对他不重要;
要么说明他觉得你比这个东西更重要。”
魏澜疏既然同意公平竞争,就不会在背地里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