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守卫是从皇宫护卫中选的,可是魏澜疏调查过,刘二在做凤阳高墙守卫之前可是是皇城禁卫军。
是谁让他变成凤阳高墙守卫的?
而且当时的房凛还在泾州,即便偶尔几次去到京城,也不过停留几日。
能给守卫下命令的,一定是官员。
他如今查到的这些,桩桩件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房凛,但又与房凛脱不了关系。
如今,他只能先找到当初涉及此事的官员,顺藤摸瓜。
刘二嘴唇颤抖着,艰难发出声音:
“我若……说了,我……我的家人……必死……”
魏澜疏轻笑一声后,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旁边的常允走了过来,看着他,但是并没有任何动作。
刘二此刻已经浑身难受,睡在地上打滚,口中一直叫喊着:
“给我药!!”
“快给我药!”
常允岿然不动,就这样看着他。
“啊——”
整个废弃宅院里充斥着刘二痛苦的叫声,而宅院内的影卫们则淡定如初。
刘二再次艰难开口,半天才说出几个字:
“李……李………李钊…”
魏澜疏眼睑微动,快去开口:
“常允!”
常允立马取出一颗药快速塞进刘二口中,不到一刻钟,刘二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仍然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刘二很是震惊的开口问常允:
“你们……你们为何会有莺诱的解药?”
刘二刚刚虽然精神错乱,但是他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常允喂给他的根本就是他的那颗备用药!
常允:“还挺聪明。”
随后常允从怀中取出从刘二身上搜出的备用药,示于他面前。
常允:“这可不是莺诱的解药,这……就是莺诱。
你们都被骗了。”
刘二瞪大眼珠看着常允手中的药。
刘二:“不可能!这就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