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之:“有些心结,只有自己才能解开。
行了,我去同他说说。”
叶秉之朝着梁言储走了过去,一把拿走他手中的名册。
梁言储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叶秉之:“诚邑说殿下忙了一天了,圣上让你参与宣武军、冀晤军整编,可不是让你来玩命的。
喘口气,走,一旁聊聊?”
梁言储没说什么,朝另一边走去。
叶秉之顺手将手中的名册递给周扬,然后抬脚跟上。
两人来到军营旁不远处的小山坡,看着军营中忙忙碌碌的士兵。
叶秉之:“以好友的身份,我就不唤你殿下了。
阿储,不瞒你说,在我看来,魏澜疏比你更合适。
魏澜疏对她很好,我看得出来。不止是他,清河公主也很喜欢婳婳。
流言一事婳婳虽然对我隐瞒,可是我差不多也调查了大概。
三皇子对婳婳的目的不纯,皇后素来宠爱三皇子,若皇后开口,婳婳很难脱身。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想向世人隐瞒她难以生育一事。
贵妃娘娘……其实也是为了你考虑。
况且婳婳能同意让皇后身边的许太医给她诊脉,也是考虑到这一层的。
你心中无需太过自责。”
梁言储:“我知道。在许太医给她诊过脉之后,我就问过许太医。
许太医说婳婳特地告诉她无需隐瞒此事,若是皇后或者其他人问他,只需如实交代即可。
那个时候,我大概就猜到了。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消息吓住的除了皇后,还有我母妃。
承言,你说……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输了?”
叶秉之正想开口,梁言储又继续开口道:
“我知道婳婳对我无意,一开始就知道。
这六年里……不过是我独自相思罢了,我甚至没有勇气向她坦言我的心意。
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生闷气呢。”
叶秉之看着他落寞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储,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你放下,剩下的,交给时间吧。
我听说圣上将骁骑营交给三皇子统领。
三皇子才疏学浅,做事优柔寡断,骁骑营说白了,就是由皇后或是白国舅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