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之问完,不等叶秉之回答,直接看向叶秉之的后背,此刻的叶秉之,一个后背算是渗出的血迹。
“周扬,这是怎么回事?哥哥伤从何来?”
周扬一开始就劝叶秉之,让他在军中先好好养伤,自己先回叶府看看情况也不迟。
可是叶秉之记挂家兄众人,执意赶回叶府。
周扬妥协,后又提议让叶秉之坐马车,能减少颠簸。
但依然被叶秉之拒绝了,叶秉之归心似箭,觉得马车太慢。
周扬一路上看着叶秉之身后的血越渗越多,心中也满是焦急。
“回大小姐,将军因此次四相节采花大盗一事,被圣上责罚,被罚了二十军棍。”
周扬话音刚落,叶絮之终是忍不住了。
虽没有哭出声,但是豆大的泪滴从脸庞滴落。
叶絮之:原来自己被保护的这么好;
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祖父、父亲病重,自己不知;
哥哥受伤,自己也不知……
看到叶絮之落泪,众人一时间都慌了神。
魏澜疏和梁言储都不由自主的朝叶絮之走了一步,但看到叶秉之的动作之后,又停住了。
魏澜疏眼中心疼之色尽显,心中好似被针扎了一下。
叶秉之连忙从怀中取出手帕,替叶絮之擦着泪。
“婳婳别哭,二十军棍而已,不出几日便好了。
哥哥不碍事,现下,救祖父和父亲要紧。”
叶絮之就着叶秉之的手帕擦了擦眼泪,随后对着傅太医说道:
“傅太医,劳烦替我哥哥看看他的伤。”
“不用,我……”
“哥哥若不给看,那祖父和父亲的事便不用管了。”
叶絮之态度强硬,叶秉之无奈的摇摇头。
随后乖乖坐在一旁,任由傅太医为其诊脉上药。
上药期间,叶絮之也将如今叶府发生的事悉数告诉了叶秉之。
叶秉之眉头紧皱,他可不会以为叶温和叶深真这么巧,在同一时间生病,还生的是同一种病。
“哥哥同我想的应是一样的。白家那边我不知如何去查,从哪查。
但是二婶那里,我已经差人将朝日院围了起来。
虽然我不愿意朝那方面去想,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魏澜疏:“白家那边殿下和将军均不好出手,那边便交给我吧。”
叶秉之和梁言储均无异议,魏澜疏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