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中只剩下了齐武帝和太子两人。
“太子有何想法?”
齐武帝并未直接说明,梁言季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
“启禀父皇,儿臣针对两件事说说看法。
其一便是叶将军离京一事。
叶将军离京之事不假,但是离京缘由父皇也已知晓。
叶将军孝心可鉴,事出有因,因此儿臣希望父皇能对叶将军从轻处理。
至于此事国舅如何知晓,恐怕并不如国舅所说的那么简单。
是否需要调查、如何调查,一切由父皇定夺。
其二则是叶老太爷和叶侯爷中药一事。
叶老太爷和叶侯爷为我祈朝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太平盛世,竟惨遭亲人毒手。
若叶大小姐调查属实,那么叶二夫人谋害公爹与伯兄罪名成立。
此事非同小可,恐怕将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
杨语是叶家二夫人,但杨语的父亲杨陆是众所周知的皇后党。
杨语下药谋害叶温和叶深,是出于私心还是另有阴谋,个中原因恐怕需得调查了才知晓。
齐武帝听完梁言季的发言后,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宴如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齐武帝毫无征兆的问到魏澜疏这让梁言季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四弟说,前几日宴如也离京帮叶府寻药去了,听说昨日刚刚回京。”
“呵,朕一猜就是这样。
这小子出这么大的事,竟然不想着来问问朕,万一需要的药朕国库和私库里有呢。”
齐武帝心里有些责怪魏澜疏,魏澜疏自上次齐武帝意图赐婚梁言储和叶絮之一事后,基本没进过宫。
他觉得魏澜疏这是在同他置气呢。
梁言季脸带笑意,打趣着齐武帝:
“儿臣有句话还望父皇不要责怪,这国库和父皇私库里的东西,恐怕宴如比父皇更了解一些。
既然宴如没有进宫寻找,说明国库和父皇的私库里并没有他想找的东西。”
齐武帝一时语塞,梁言季说的没错。
从小到大这皇宫哪个地方魏澜疏没去过,国库和齐武帝的私库更是来去自由。
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别说齐武帝了,他们三个皇子都没魏澜疏了解。
“咳咳……这也倒是。你刚刚说的两件事,第一件朕自有分寸。
至于第二件叶二夫人下药一事,便交由你去调查吧。
这叶深的女儿叶……”
梁言季:“叶絮之。”
“哦对,叶絮之,小丫头这几日应该是吃了不少苦,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淡定的稳定局面、搜集证据、查找凶手。
不愧是叶温和叶深教出来的,这性子倒还挺像宴如的。”
梁言季听到这一句,不禁为梁言储有些担心。
齐武帝:“这件事你务必调查清楚,不能冤枉,更不能放过。”
梁言季:“是,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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