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女儿,整天被你骂蠢、笨,你可有给过她一丝母亲的温暖?”
杨语听着叶絮之的话目眦欲裂。
杨语:“别和我提她们!她们不配做我的女儿。
一个蠢笨如猪,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贱蹄子。
我辛辛苦苦生她们养她们,到头来一个个的只会给我找麻烦。
当初,我一直盼望着自己能生个儿子,这样叶家就不会全是你们的大房的。
可没想到,张裳衣生下了叶秉之,我以为自己也能生个儿子出来。
我做了那么多努力,没想到最后生下叶灵之这个蠢货。
好,我认了。第二次有孕时,知道张裳衣生下女儿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嘛。
那时我还没生呢,我还有机会,只要我生个儿子,我就有机会。
可是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女儿,我恨!我恨啊!
哪怕是过继了叶承之这个白眼狼,那又怎样,始终不是亲生的,永远养不熟。”
叶絮之看着杨语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终究没再开口。
祖母啊,你错了,有些人永远都不会改变。
叶灵之已经泪流满面了,她看着几近疯癫的母亲和悲痛欲绝的父亲,一句话也说不出。
深深地看了一眼杨语之后,失望的走出了大堂。
如今堂内的场面有些失控,叶秉之看了一眼在一旁看戏的梁言詹和白国舅后,朝着严赴开口道:
“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可以定罪了。”
严赴看了眼梁言季,梁言季点了点头后,严赴才开口道:
“罪妇杨语,谋害朝廷命官,毒害公爹,虐杀下人,私设非法庄子。
人证物证具在,罪不容抵。
按我祈朝律法,数罪并罚,于三日后凌迟。
姚嬷嬷助纣为虐,同罪论处。
素梅、竹浣系为同伙,酿成大错,判三日后斩首示众。”
严赴说完,看向梁言季。
“殿下,此番处理可行否?”
梁言季:“杨语乃杨家女,此事杨家虽不知情,但也有教养有缺之责。
杨陆教女无方,酿成大错,罚处一年俸禄,静思己过三月,以儆效尤。
杨大人可有异议?”
杨陆跪下叩首:“微臣有罪,多谢太子殿下。”
严赴:“于此案,在场的诸位可还有异议?”
场上的众人均未说话,随后严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