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真的快被累死了,从来没有这么同情过常。
“爷,您可终于回来了。”
常允立马狗腿的跑到了魏澜疏身边。
魏澜疏只是淡定的坐下,问道:
“这段时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常允、常恒:“有!”
常允和常恒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魏澜疏:“常恒先说。”
常恒翻出所述事情相关的信件呈到魏澜疏面前,同时开口道:
“爷,属下有两件事需要禀报。
第一件是靳城、苏杨、吕州、常州等八个地方的阁外影卫来信禀报说,他们所处地方的官员和几个世家意图趁这次科举往朝廷中塞人。”
塞人?这个词用的好。
若是有真材实料,大可通过科考入仕。
既然是塞人,那就说明没有什么能力,只想靠一些旁门左道。
八个城,胆子这么大。
魏澜疏看着阁外影卫的信件,继续问道:
“白家多少?苏家多少?”
常恒:“白家六城,苏家两城。”
苏家居然还有两城。
按照梁言季的性子,这种事是零容忍的,看来是有人背着太子行事。
常恒:“只不过这些地方中有一地不同,便是苏杨。
苏杨布政使方宥清有二子参与此次科考,只是其长子方淮是自行参加科考的。
二子方治则是如信上所说,走别的路子。”
魏澜疏:“可知其中原因?”
常恒:“苏杨布政使是白家的人,但是他这长子方淮,或许是不瞒方宥清的站位。
在离开苏杨进京赶考之前,同方宥清大吵了一架。
而且方淮此人本就博闻强识,是当地有名的才子,按照他的能力,正常参加科考应该没问题。
但是他那位弟弟方治就不同了,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大哥在前,本就烂泥扶不上墙的他更显得愚笨了。
所以,方宥清想让方治入仕,也就只能靠其他手段了。”
魏澜疏:“先查清他们依靠何种手段,再按照正常程序走就行了。”
魏澜疏看完信后,用笔在信上画了一个圆。
在无名阁,这表示信上所述之事须持续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