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日后得盯紧她好好吃饭。
叶絮之坐上马后,魏澜疏也跟着上了马。
叶絮之在前,魏澜疏贴着她的后背稳坐在后。
叶絮之有些疑惑:“之前我看人教别人骑马,不是学的人坐于马上,教的人牵于马下吗?”
魏澜疏面不改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法。”
叶絮之:“那你教别人也是这么教的?”
魏澜疏:“我没有教过别人,婳婳是第一个。”
叶絮之这下无话可说了,这人显然就是故意的。
还别说,魏澜疏教起叶絮之来还真是有一套。
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说的都很细致。
再加上叶絮之也聪明,没多久便掌握了骑马的要领。
虽然身后坐着魏澜疏,但是缰绳在叶絮之手中,很快便上手了。
叶絮之也渐渐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
魏澜疏:“我此时下去,婳婳会害怕吗?”
叶絮之:“应该不会吧,试试?”
魏澜疏闻言便跳下马去。
身后没了魏澜疏,叶絮之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不过好在这匹白马温顺,跑起来也没有太颠簸。
叶絮之渐渐将马儿带动起来,没一会儿,魏澜疏骑着一匹黑马来到她身边。
魏澜疏:“婳婳聪慧,这么短的时间便已掌握要领。
接下来只需多多练习,便算成功了。”
叶絮之点点头,随后目光定在魏澜疏的黑马上。
“这匹马我见过多次,它叫什么名字?”
魏澜疏:“这两匹马都是我成年时圣上送我的弱冠礼。
你所骑白马我唤它做踏云,我所骑黑马我唤他做乌骓。”
踏云乌骓,这不楚霸王的马吗?
叶絮之:“你唤它乌骓你也不怕不吉利?”
魏澜疏拉过缰绳,让自己的马与叶絮之的马同站一排。
魏澜疏:“马的实力摆在那儿。
更何况,败的,从来都不是马,何谈吉利不吉利。”
倒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没想到魏澜疏还是个通透的人。
魏澜疏:“走吧,我带你跑跑马,这样它会更熟悉你。”
两人在魏澜疏的马场骑了一个下午,叶絮之算是学会了,但也有些累了。
魏澜疏下了马,将缰绳递给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