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远先生像是早已知道一切一样,洞悉到了他的内心深处。
于是,清远先生临走之际送给他两幅字:
守雌
整心
告诉他,要是能做到这两条,说明他距离成功不远了。
不过,魏澜疏还没做到。
守雌,难道要让他对那些不法之人、颠倒是非之人心慈手软吗?
他们从未对别人心慈手软,又何必如此要求他。
有时候,面对嘴硬之人,过硬的手段才是硬道理。
端正思想吗?可是谁能来告诉他,如何是正确的思想?
他将祈朝大势放于心,与那些勾心斗角、不择手段之人斗智斗勇。
唯一的执念便是还当年之事、当年之人一个清白。
谈何思想不正?
所以,他不解。
或者说,对于清远先生送他的这两幅字,他从来都没懂过。
魏澜疏收回思绪,并没有将这些想法告诉叶絮之,只是淡淡说道:
“谁知道呢。”
叶絮之听出来魏澜疏不想说,所以也没再问。
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叶絮之猜想能让他情绪突变的只有一件事。
于是她干脆换了一个话题。
叶絮之:“我看书架上有好多难求的孤本,这可是需要花重金收购的。
看得出来,你是真有钱。”
魏澜疏淡定回复了一句:
“还好。看看有没有喜欢看的,你随便拿。
不过,反正以后也都是你的。”
叶絮之也不跟他客气,走到书架旁便开始看了起来。
不过书太多,只是大概扫了一眼。
指着高处的一本书说道:
“那就这本《舆地广记》吧,“三舆”中我就缺这本了,刚好。”
(“三舆”:北宋三部地理总志,欧阳修撰,成书于北宋政和年间。该书与王象之的《舆地记胜》和祝穆的《方舆胜览》合称为“三舆”。信息来自某度。)
魏澜疏伸手将其取下,开口道:
“我看了一部分,还没看完,到时候你看完同我说说。”
叶絮之点点头,随后注意到书架之后有个内室。
魏澜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