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办,叶絮之只有哄呗。
双手抬起搭在魏澜疏腰间,开口道:
“你自己说的你很优秀,怎么?现在又觉得不优秀了?
要是不放心,你随我一起去不就好了?”
魏澜疏感受到腰间她的手,嘴角噙着笑。
魏澜疏:“不了,你得有自己的空间。
走吧,去吃晚膳,当做补偿。”
魏澜疏拉起叶絮之的手,帮她戴好面巾,再次带着她翻身上马,回城。
——
贺牧的事情在京城掀起不小的风波,只要提起他,认识的人都会啐上一口。
贺牧这件事还没有解决,白良邬这边又出事了。
白国舅发了好大一通火,在旁的白良邬也是战战兢兢。
白良邬一脸委屈:
“父亲,此事他也不能赖我啊。我哪知道他在骁骑营中还有个兄弟啊。”
白国舅看向他:“你不知道?你同贺牧奸杀了人家妹妹,被其兄长发现后又当场杀了她兄长。
难道事后不会调查一下她家中还有没有其他人,斩草除根吗?”
严赴那边在调查贺牧的其中一个案子时,忽然有人到京兆府报案,说贺牧与白良邬奸杀了她的妹妹、杀害了他的兄长。
这下子可好,贺牧还未脱困,又将白良邬拉下水了。
白良邬听着白国舅的指责,立马否认:
“父亲,我没有奸杀那个女人。
那都是贺牧那小子干的,那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奸污过的女子十个有九个都会被他当场杀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
我可从未碰过那个女人。”
白国舅:“那个女人的兄长呢?这你总抵赖不了吧?”
白良邬有些心虚:
“还不是那个女人被贺牧带走时悄悄留下了线索,被她哥找了过来。
她哥二话不说就要拿刀砍我们,你说我一个骁骑营校尉,哪能让一个贱民拿刀指着。
这不一激动,就把他给……
可是后面已经摆平了啊,给了他们父亲母亲一大笔钱,母亲也派人将他们赶出京了。
后面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