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宴如那云水涧恐怕也得重新修缮一番,装饰布置太过古板,婳婳不会喜欢的。此次,我亲自去布置。
我看这其他地方也得翻新,那几处花园……”
清河公主已经开始让下人操办起来了,魏澜疏和魏长林站在一旁看着,很是无奈。
魏澜疏:“父亲,陵阳侯爱女至深,对儿子颇为冷淡,提亲之日还望父亲替儿子多说好话。”
魏长林一脸玩味的看着魏澜疏,自己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竟然也有这般苦恼的时候。
魏长林笑笑:“放心,这是自然。
只是叶家如今的处境,倒是有些不妙。
为父倒也不是害怕什么,只是皇后和太子的争夺,成国公府不便参与。
叶家已遭圣上忌惮,有此处境是必然。
所以,宴如,你不便插手。”
在魏长林看来,叶絮之与魏澜疏有此婚约之后,叶絮之恐会让魏澜疏出手帮助叶家。
倒也不是不能帮,只是如今这个关口,他们成国公府若是出手,齐武帝只会更加忌惮叶家,适得其反。
魏澜疏:“父亲此言,儿子也想到了。
父亲放心,婳婳是聪慧之人,也事事为儿子考虑,我们不会让成国公府陷入两难。”
——
“贱人!贱人!她怎么能嫁给宴如哥哥呢!
该嫁给宴如哥哥的应该是我!
是我!”
严然然得知这一消息时还在想方设法如何讨好清河公主,没想到竟等来齐武帝给魏澜疏和叶絮之赐婚的消息。
如今,正气愤得在府内摔东西。
“王爷驾到!”
严肃礼走近严然然房间时,地上一片狼藉,严然然手持长鞭,眼中满是怒火,一旁的丫鬟也不敢上前阻拦。
严肃礼:“然然,把鞭子放下,别伤了身子。”
严然然看到严肃礼,扔掉鞭子,立马投入严肃礼的怀抱大声哭了起来。
严然然:“父王,你不是答应过我会让圣上给我和宴如哥哥赐婚的吗。
如今怎的变成了叶絮之那个小贱人,宴如哥哥不能娶她!!!
呜呜呜呜……!”
严肃礼看着嚎啕大哭的严然然,心疼坏了。
严肃礼:“然然别哭了,哭坏了身子父王可是会心疼的。
你放心,圣上对叶家已经产生了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