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疏看了一眼房间:
“此事儿子自会处理,父亲母亲不必担心。
婳婳现下需要休息,待明日再让她与母亲见面。”
清河公主点点头:“有什么情况记得差人来告诉母亲。”
魏澜疏又对着魏长林说了一句:
“父亲,这段时间,有些事不必给白家留情面。”
魏澜疏说这话时,眼底的寒意明显。
魏长林自然听出了魏澜疏话中含义,点点头。
白家那边魏澜疏相信魏长林不会吃亏,至于顾行那边……就交给他吧。
虽然他没看见林中之人的模样,可那些人很多人是江湖人,这就让他立马联想到了祁凛和顾行。
果然,盯着祁凛院子的影卫来信说那伙人撤退后不久,顾行就回了院子。
所以这是祁凛想验证影卫是不是他的、影卫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祁凛在谋划大事啊,开始忌惮起他的影卫来了。
只是一想到叶絮之是因为他才受的伤,魏澜疏心中很是自责。
清河公主和魏长林走后,便立马回了屋。
——
顾行回到院子时,一看祁凛的神情便猜想他该是知道了,所以直接上前跪下。
祁凛专心手上的茶叶,没有看他一眼:
“呵,你倒是自觉。
说说,不就让你去试探一下魏澜疏,如何能让那么多人有去无回呢?”
顾行将头低下:
“先生恕罪,是属下擅作主张,求先生责罚。”
说完,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祁凛:“魏澜疏既然来了,那我们的试探就成功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激怒于他。
我知道你准头好,可是……她是她的女儿,我可有警告过你,不要伤及他们的性命!”
顾行没说话,只是依旧跪着。
祁凛:“行了,如此也更好确认了魏澜疏手上有一队实力不容小觑人马,看样子人数还不少。
只是不知道,圣上知不知道这件事,找找人盯着,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人大多是江湖人,死了也就死了。
只是你要记着,你的主子是我,下一次……别再做这些自作聪明的事了。”
祁凛将手中滚烫的水倒入茶杯中,用镊子夹起递到顾行面前。
顾行直起身子,没有一丝犹豫双手直接接下,也不管它烫不烫,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