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也想起来:
“哦哦,对对对,你二叔说的对。这刘校曾是你祖父的部下,后来到东州任了参军。
他的儿子刘筑我曾在军中见过一次,那时候还是个少年,气度不凡,武功也不错。
曾得了我几句指点,说下一次见面定要拜我为师。”
叶絮之一听,眼睛一亮:
“父亲可知为何这刘家最后却跟了白家?”
叶深让叶絮之坐下,自己缓缓道来:
“当年刘校的正妻生了一场大病,多少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是被白家请来的一位大夫治好的。
白策提出的条件就是让刘校跟随白家,刘筑这人重情重义,不愿背叛你祖父,但又不想欠别人的恩情。
倒是你祖父看着他为难,主动找他说了此事,解开他的心结。
虽说他最后跟了白家,倒是并没有因此针对我们叶家。
小刘筑那段时间看见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处处躲着我。
唉,这拜师啊终究是没拜成。”
叶深说着,便摇摇头。
父辈的决定,小辈哪能左右。
叶深:“婳婳是想拉拢他?”
叶絮之点点头:“既然是不可抗力导致,那就有机会。
我希望父亲修书一封,给刘校。而我亲自送去见刘筑。
当然,此事必不能让白家知晓。”
叶深没有多说,快速写了一封信递给叶絮之。
叶深:“东州不算远,来回三四日路程足够,你想让谁去?”
送信简单,说服难。
既要将信成功送到,又要趁此机会将刘校的心拉回来。
按理说来叶家人是最容易成功的,可叶深、叶舒来不及。
叶承之如今已经接下大皇子谋反案的相关信息,这段时间同苏泊青在整理。
其他的都是女子不方便。
所以……
叶絮之:“魏澜疏,目前来看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叶深点点头,确实如此。
叶絮之将信接过后起身:
“多谢父亲。对了,父亲,二叔,今晚年夜饭过后我有话要单独与你们说。
父亲、二叔继续,婳婳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