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想了想:“要不再买个瘦马回来?”
既然世子爷吃瘦马那一套,再买一个兴许也能成功呢。
郑氏却不怎么乐意。
为了让儿子开荤,从扬州买瘦马已然是非常不体面的事了。
再买一个,那便是笑话了。
况且她也不能叫外人以为自己儿子就喜欢瘦马,否则哪有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进来啊!
这可真是左也不成,右也不行!
“真是造孽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的。”郑氏以帕捂脸。
杨嬷嬷只好劝:“府医说了,迎春只需养一个月便好,之后还能继续伺候。”
只要能伺候,兴许哪天世子爷就开窍了呢!
可郑氏却等不了。
再者。
“你不懂慎哥儿,知晓那丫头不能喝避子汤后,便是往后身子养好了,也断不会再让她喝了。”
杨嬷嬷闻言也跟着愁。
“不然,问问迎春那丫头,我瞧着她是个机灵,或许有办法呢。”
杨嬷嬷这话倒提醒了郑氏。
“你寻个机会去问问,若是她有法子,尽量配合她!”
眼下郑氏也只能将所有希望押在司晚柠身上了。
而被寄予希望的司晚柠此时也跟天塌了没两样。
她比郑氏还要愁。
这次月事不但让她吃尽苦头,还让她辛辛苦苦营造的机会破灭了。
她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一副想要摆烂的架势。
系统岂能让她摆:宿主,你就这么泄气了?!
司晚柠托腮:不然呢,这个位面我脑细胞死了没上万都有几千了。
再这么下去,谢惟之破没破戒不知道,她可能就先脑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