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开的门?”
“酒店经理。”他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走到她跟前,“我跟他说,我是你男朋友。”
衣冠禽兽。
说的就是滕瑛这种人。
秦萧轶一碰到他,就总是被他气得火冒三丈:“他就放你进来了?”妈的,她一定要辞了那个经理!
滕瑛就喜欢看她张牙舞爪一点都傲不起来的样子,笑得眉目舒展:“当然不是,我还把我们的床照给他看了。”
“……”
禽兽!
秦萧轶恼羞成怒:“滕瑛,你他妈·的还拍了床照?你是变态吗?”
他依旧慢条斯理,解了一颗衬衫钮扣:“留点证据而已,怕你不认。”
她懒得跟这流氓说理:“手机给我。”
他大喇喇躺靠在沙发上:“在口袋里,自己来拿。”
她咬咬牙,蹲在沙发旁边,去翻他西装裤的口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他身体的温度从她手指渡过来,她脸有些发烫,耳朵红了。
也不知道慌个什么劲,手笨得很,在他口袋里捞了几次,才把手机掏出来:“密码。”
“你生日。”
“……”
她输入自己的生日,解了锁,屏保是她的照片,偷拍的,角度选的一点都不好看,直男审美!
她打开相册,里面都是她的‘丑照’,床照倒是没看到。
“照片在哪?”
他笑,把她拉到身边去,说:“骗你的。”
“……”
草泥马!
她扬起手里的手机,想砸他脸上,可到底莫名其妙地没下去手。
滕瑛也不躲,还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跟我在一起,嗯?”
她想都没想:“我不同意。”
跟他在一起,她估计要被气得短寿。
滕瑛很淡定地接受了她的拒绝:“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只好用强了。”
说完,他把她按在了沙发上,直接往狠了亲。
秦萧轶:“……”
她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遇见了滕瑛,骂不过,打不过,连亲都亲不过,因为腿软的那个总是她。
九月,谢荡举办了小提琴巡演,第一站在柏城,她去了,一个人去的,连经纪人和助理都没有带。
刚到谢荡的后台,滕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问:“你在哪?”声音冷若冰霜。
难得,把他惹怒了。
秦萧轶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故意激他:“你管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