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你疯了!赶紧放开阿焕,要不然修改阿姐叫人了!”
裴钰和国公夫人哭喊着上前拉扯着裴焕,试图将他从秦安手中救出。
但两人终究是女子,力量怎能敌过厮杀多年的秦安。
他一记戾气森森的目光扫到两人身上,便吓得两人身躯猛地一颤,松开手踉跄地连连后退。
反倒是母女俩瑟缩的抱在一起,满眼惊悚和骇然地望着秦安,不敢再多嘴半句。
见状,秦安才收回视线,顺势将裴焕整个人提了起来。
裴焕自小患有喘症,体弱多病,现如今似孱弱的小鸡仔被秦安拎在手里。
格外滑稽可笑。
看的一旁五竹热血沸腾,站在秦安身后摩拳擦掌。
恨不得冲上去替自家主子揍上两拳头解解气。
但这时,裴景恒忍不住冷肃开口:“够了秦安,你刚已让焕儿受了罚,再不能。。。。。。”
“国公爷,你的意思是,仅仅用裴世子的一滴血就能抵消祖父所受的病苦?”
秦安森寒的眸子睨了过去:“还是觉得,祖父的命没有你们亲生儿子重要?!”
“。。。。。。”
一番字字都在提及‘孝’话语,哽地裴景恒脸红脖子粗,怒火没地撒出,只能憋在胸腔剧烈上下起伏。
而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终究是引起了全府上下的瞩目。
不少丫鬟和家奴匆匆赶了过来。
尤其是裴焕的贴身家奴绿福,见自己主子被秦安像扔垃圾一般拎在手中。
他顿时慌红了眼,喊着便要朝秦安冲去救主子。
“放开我家世子,绿福跟你拼了。。。。。。”
“大胆狗奴才,休想动我家世子!!”
五竹见状咬牙一瞪,疾步朝绿福冲上去,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六竹闻声赶来,见状二话不说,龇牙咧嘴地撸起袖子就是干。
顿时轩朗院和端云院的家奴大打出手。
吓得国公夫人和裴钰大喊来人救裴焕。